事端,就是想抢,估计也会选在私下里。
所以说也就只有距离最近的,总坛在隔壁雍州的合欢宗来的最积极。此番盛典,说是武林顶尖新秀的争锋,但其实并没有囊括所有同龄的顶级高手。”
卫凌风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一块龙鳞牵出的不仅是利益,更是无数猜忌和平衡,这点你们应该是深有体会的。”
他沉吟片刻,话锋不露痕迹地一转:
“话说姜家那场风波,该是彻底风平浪静,尘埃落定了吧?”
姜玉麟脸上温润的笑意却未减分毫,点点头:
“劳卫兄挂心。如今确实一切安泰,风波已息。家父肩上的担子也轻了许多。我那三叔姜弘山,性子是出了名的敦厚老实,虽进取不足,但守成绰绰有馀。
尤为可喜的是他家长子姜玉成,少年老成,处事练达。如今四海钱庄分号和几条要紧漕运线路的事务,他都能独当一面,替我分担不少。”
卫凌风侧耳听着花坊里传出的婉转小曲,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着拍子,闻言点头,眼中却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深意,语气略带惋惜:
“那便好,家宅安宁,手足相携,原是人生大幸。只可惜啊-玉珑她未能看到今日这般光景了。”
听到大哥又提起自己,姜玉麟身躯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本来依旧能够维持镇定,然而,这心潮一动的下一瞬,一股难以言喻的反应在她体内骤然爆发!
一股燥热之气毫无征兆地从丹田深处炸开,如同点着了火油般迅猛流窜向四肢百骸!
灼烫感冲上脸颊,耳根迅速蔓红。身体的细微变化比她意识反应更快一一她能清淅地感觉到,紧紧贴在胸前的内衬衣衫,在某个最敏感的瞬间被微微浸湿了一片,函待更换。
不,绝不单单是情绪!这异常强烈的生理反应来得过于凶猛!
姜玉麟几乎是立刻屏住了呼吸,竭力压制住体内沸腾的气血和那股令人焦躁的黏稠渴望。
仿佛根本没注意到身边人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的扭捏,更没察觉他那悄然间滚烫起来的耳根,卫凌风眼神深处笑意一闪而过,旋即开口:
“说来真是可惜!姜兄自己无法参与盛典,未能与姜兄痛快切印证!不如现在活动活动筋骨?”
“卫兄说笑了!”
姜玉麟心中警铃大作,那股燥热尚未平息,衣服都是黏黏的,哪里敢真动手?
于是赶忙后退几步,推辞道:
“我这点微末本事,怎敢是卫兄你的对手?万万不可——
他的“可”字话音未落一卫凌风便已然动手。
嗖!
一声轻笑尚在耳边回荡,卫凌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带着锐利破空声的拳风已然近在哭尺!
“姜兄!得罪了!”
一声断喝,裹挟着血煞之气的拳头直捣中门!
“!
,姜玉麟瞳孔猛缩,反应却也快到了极致!
心中纷乱瞬间被激起的求生本能压下,属于顶尖世家子弟的临危素养发挥无遗!
她根本不及思索大哥为何突然发难,指尖疾如闪电般一划!
雾时间,一缕精纯凝练的破云剑气自指尖修然爆发!
那剑气薄如蝉翼,却带着刺骨的锋锐和煌煌正大的气息,正是云州姜家绝学之一!
铮!
卫凌风的拳头包裹着凝如实质的血色罡气,狠狠撞上那道看似单薄却凝练无匹的剑气锋芒!
一招之下,剑气与拳罡同时消洱于无形。
但卫凌风嘴角的笑容却愈发清淅起来,他身形不滞,化拳为掌,如同穿花蝴蝶般,在姜玉麟惊的目光中,围绕着那道青色身影展开了迅疾而刁钻的攻击!
掌风呼啸,身形飘忽。
卫凌风的攻击看似凌厉,却总是恰到好处地在姜玉麟防御的极限边缘游走。
更让姜玉麟面红耳赤无法理解的是一一大哥那双不安分的手!
时而扫过他敏感的腰肢内侧,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酸痒;时而擦身躲闪时,那温热的掌心甚至会在他紧实的后腰处轻轻抹过每一记触碰都精准无比,如同带着火花的电流,疯狂地点燃姜玉麟体内本就躁动不安的火焰!
更要命的是那股诡异的热流,如同骨之蛆,在她的经脉丹田中越烧越旺!那股燥热、渴望与酥麻瞬间被无限放大,疯狂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姜玉麟堂堂“八面麒麟”,那俊俏如玉的脸庞此刻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雌雄难辨,不说别的,光内衣亵裤都已经快超过含水量的极限了。
“停一一!”
姜玉麟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猛地连退数步,声音都带着一丝惊惶失措的变调:
“停停停!不对!这—这感觉绝对不对头!卫兄!你老实交代!你刚刚给岳擎那傻小子下药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也顺手给我酒杯里加料了!”
“啊?”
卫凌风闻言,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错愣表情,仿佛如梦初醒般猛地一拍脑门:
“哎呀?!不会吧?”
他演技浮夸地从怀中摸出万妙解情散递过去:
“快快快,赶紧喝了!真是的,肯定是我下药的时候蹭到了,难怪你脸这么红。”
那清凉的药液入口即化,刹那间,那股几乎要将姜玉麟吞噬的燥热狂潮,开始疾速地退去,只留下令人不舒服的一片粘稠。
姜玉麟的理智也迅速回归,她看着大哥那张“无辜”中带着点捉狭笑意的俊脸,一股火气“赠”地又冒了上来:
放混了?鬼才信你!明明刚才出手时那手指头可精准得很!专门往人要害处——啊怀!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绝对是针对我的恶作剧!
“卫兄你——
姜玉麟张口就要揭穿某人的恶劣行径,控诉这赤裸裸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