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郎安危揪心不已的小女人模样。
“谁说的?”
卫凌风眼底笑意更深,带着几分熟悉的痞坏,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气声道: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带着无限遐想。
“你——!”
杨昭夜瞬间从感动变成羞恼,雪颊腾地飞起两朵红云,她气急又忍不住想笑:
“都什么时候了!你——满脑子尽是些——胡闹!”
卫凌风轻抚她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几分歉意:
“好,好,不胡闹,那听我说句认真的,我本承诺来云州带回龙鳞与我的宠物督主大人双修,结果不仅食言,倒先和别人——总得想法子弥补我家小督主才是。”
“笨蛋!谁稀罕和那些渴求的小姑娘争风吃醋?”
杨昭夜指尖戳着他心口,声音渐软:
“(师父)主人从不欠我什么,我能有今日,能追寻心中理想,都是因为主人(师父)。我会乖乖等着——一直等您回来兑现承诺。“
卫凌风闻言,一手已牢牢扣住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蜂腰,另一只手掌轻掐了下臀峰。
不等她惊呼出声,他已猛地低头,精准地攫住了红唇!
“唔——”
杨昭夜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彻底融化在他强势的亲吻里。
今晚所有的焦虑不安,仿佛都被他这深深的一吻吸吮干净抽离身体。
他的气息霸道侵入,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瞬间抚平了她紧绷了一整晚的心弦。
她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藕臂缠上他的脖颈,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度与气息。
许久唇分,卫凌风额头抵着她的额,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承诺道:
“我心里有底。雾州之,我来安排。乖乖在云州忙你的事情,等我回来,好么?”
杨昭夜微喘着,凤眸迷离,水光潋滟,里面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
那点倔强彻底化作了绕指柔,她红唇微启,带着被吻后的娇艳欲滴,只吐出一个字:
“好!”
话音未落,她便又主动献上了香吻,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不舍。
双臂将他搂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夜风穿过回廊,带来远处隐约的虫鸣。
朦胧的月光下,师徒二人相拥的身影,在寂静的廊柱间投下长长的一体。
合欢宗总坛深殿,烛火被一股无形的威压逼得摇曳欲灭。
空气仿佛凝固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伴随着沉稳而压抑的脚步声,一道裹在宽大黑袍中的身影缓缓踏入。
正是合欢宗宗主,烈青阳。
殿中侍立的弟子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头颅垂得更低,仿佛被无形的山峦压弯了脊梁这便是上三品入道境强者的恐怖气场,无需言语,只凭存在便足以令凡俗战栗。
他身后,两名气息彪悍的弟子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担架。
担架上,正是几乎被打成废人的圣子烈欢。
他脸色惨白如金纸,气息萎靡,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刻骨的怨毒和虚弱的狰狞。
烈青阳走到软榻旁俯视着儿子,眼神中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一丝:
“欢儿,安养伤。你的筋骨体魄,为父会为你重塑,为父出关之,便是你神功尽复之时。届时——那伤你辱我合欢宗的卫凌风,定叫他碎尸万段!”
“是—父尊!孩儿——等您!孩儿要—亲手—撕了他!”
烈青阳微微颌首,不再多言,黑袍下的目光转向殿中另一侧垂手而立,面色同样苍白的姜玉成。
“云州之事虽败,但龙鳞已入我手。你持我合欢宗密令,继续以姜家名号行事,动用切关系,继续筹集物资!”
“是!属下明白!定不负宗主重托!”
“来人。”烈青阳再次开口。
殿门无声滑开,一道曼妙的身影款步而入。
刹那间,仿佛有幽兰暗香弥漫开来,冲淡了殿中的血腥与霜寒。
来人正是合欢宗圣女。
她身姿玲胧,穿着一身不染尘埃的素白纱裙,脸上却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粉色面纱,只露出一双令人心魄摇曳的紫色眼眸。
那双眼睛如同最上等的紫水晶,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不仅脸上,她的一双纤纤玉手也包裹在严实的白纱手套之中,甚至连那行走间若隐若现的玉腿上,也缠绕包裹着类似素白丝绦的长袜,浑身上下无一处肌肤外露,透着一种极致的神秘与不容亵读的圣洁。
“宗主。”
圣女的声音通过面纱传来,不带丝毫人间烟火气,更无半分情绪波动。
“本座即将闭关。期间宗门日常事务,交由欢儿暂代。
圣女,你持我令牌,即刻南下,巡查各州据点物资的筹备情况,尤其是雾州蛊毒教,让他们千万准备好答应的蛊物!
另外飞鸽传书,让各州据点格外小心天刑司和卫凌风动向,防止他们再有干扰,若是有机会,就直接将其干掉!
“是。”
圣女姿态恭谨却疏离,紫色眼瞳中依旧一片平静。
烈青阳似乎早已习惯她的态度,不再多言,黑袍一拂,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殿内那令人室息的恐怖威压,才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抬着烈欢的弟子不敢耽搁,小心翼翼地将他送往专设的疗伤静室。
圣女莲步轻移,停在烈欢榻前:
“圣子,伤势如何?”
然而,当烈欢挣扎着睁开眼,对上那双深邃神秘的紫色眼眸时。
那紫色瞳孔中仿佛有星光微微旋转,一股奇异而无法抗拒的暖流瞬间包裹了烈欢的心神。
所有的剧痛、怨毒、无力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无尽温柔与爱意包围的错觉!
仿佛眼前这冰冷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