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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康熙的注视下(1 / 2)

一名内侍捧着插有羽毛、代表最高紧急程度的加急奏盒,快步进殿,跪地高举过头。

康熙接过,迅速打开火漆封缄,取出了里面的奏本。然而,当他看到奏本上的署名时,不由得微微一怔。

奇怪,并非是留守京城的大学士或是其他部院大臣的联名奏报,也不是太子的单独请安或告危折子,而是四阿哥胤禛,与太子胤礽的共同奏本?

这两人,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还联名上奏

康熙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疑窦丛生。难道京中真的出了什么连他们都不得不联手应对的大事不成?

他带着满腹的疑惑,展开了奏本,凝神阅读起来。然而,越看,他的脸色就越是古怪。

预想中的惊天变故并未出现,奏本中通篇所言的,竟是一件祥瑞?

据奏本所言,四阿哥与太子属下之人,在京城附近共同发现了一块天生神异的青石。

此石非比寻常,通体复盖翠色苔藓,而那苔藓竟自然生长,形成了四个清淅无比、蕴含道韵的大字“圣祖玄烨”!

奏本中将此石描绘得神乎其神,称之为天意显化,盛世祥瑞,是上天对皇帝陛下文治武功、堪比古之圣祖的肯定与褒奖。

同时,奏本中还提到,发现并保护此祥瑞有功者,乃前江南巡盐道御史任伯安,以及率兵协助护卫的四川提督年羹尧。

二人于此事中功不可没,尤其是任伯安,慧眼识珠。

因此,太子与四阿哥联名,恳请皇阿玛准予祥瑞入宫供奉,并褒奖任伯安、年羹尧,特别是,希望能恢复任伯安江南巡盐道御史的原职,使其能继续为朝廷效力。

读罢这封奏章,康熙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凝重,变成了愕然,继而是一种混合着荒谬与冷厉的复杂神色。

“苔藓生字?‘圣祖玄烨’?”康熙几乎要气笑了,他将奏本重重拍在御案上,“荒谬!离奇!

真当朕是老迈昏聩,可以随意欺瞒的三岁孩童不成?!”

他深知自己那几个儿子的秉性。老四胤禛,向来以冷面务实自居,不参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而太子胤礽,更是眼高于顶,何时会对一块石头感兴趣?

这两人突然联手搞出这么一出祥瑞献宝的戏码,背后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同时举荐一个人——任伯安!

康熙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原江南巡盐道御史,正是八阿哥门下,因刑部冤狱案被罢的官?

如今,太子和老四同时为他说话,还要官复原职?这任伯安,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

此事处处透着蹊跷!那祥瑞本身就可笑至极,而联名举荐更是耐人寻味。

康熙几乎可以肯定,这背后定然隐藏着某种交易,或者是为了掩盖什么事情。

或许,与太子突然称病,以及之前京城一些不太寻常的风声有关?

他沉吟片刻,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深沉的算计所取代。

他没有立刻发作,也没有表示相信,而是不动声色地将那封奏章递给了仍跪在地上的张廷玉。

“衡臣,你也看看这个。”

张廷玉躬敬接过,快速浏览一遍,心中也是掀起惊涛骇浪。他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刻嗅到了这封看似荒诞的祥瑞奏报背后,那不同寻常的政治气息。太子与四爷联名?举荐罢官罪臣?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皇上,这”张廷玉一时不知该如何置评。

康熙摆了摆手,打断了他,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冷笑:“既然太子和老四都说这是祥瑞,又说这任伯安、年羹尧有功。那朕,就见一见这祥瑞,也见一见这两个功臣。”

他转向侍立一旁的领侍卫内大臣,下令道:“传朕旨意:着任伯安,年羹尧,即刻护送所谓祥瑞,速来江南行在见驾!不得有误!”

“嗻!”

旨意迅速被传达下去。康熙看着殿外明媚的阳光,眼神幽深。

江南科场舞弊案刚刚爆发,正是需要雷厉风行,严肃法纪之时,京城却送来这么一件荒唐的“祥瑞”和两个背景复杂的人物。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想借此搅浑江水,转移视线?

“任伯安”康熙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朕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此时,京城

毓庆宫一处僻静的偏院内,气氛压抑。

太子病重,深居简出,这处平日少有人至的院落,今日成了了结一桩惊天秘事的场所。

关于江南科场案的风波已传至京城。

此刻,京城各方势力的目光,似乎都暂时从这权力的旋涡中心移开,聚焦于江南那场即将到来的官场地震。

而这,恰恰给了毓庆宫偏院内正在发生的事情,一层难得的掩护。

《百官行述》之事,必须尽快了结,这是太子、四爷乃至任伯安三方心照不宣的共识。

在确认了保举任伯安复任江南巡盐道,并附带为年羹尧请功的联名奏章,已经以八百里加急发出后,被任伯安扣押多日的年羹尧,也终于被释放,灰头土脸地回到了雍亲王府。

可以想见,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主子的温言抚慰,而是雷霆震怒。

四爷胤禛驭下极严,年羹尧此番不仅差事办砸,更累得主子被迫向任伯安妥协,这番刮落,怕是够他吃上一壶的。

也正因如此,今日这销毁《百官行述》的场合,四爷府派来的代表,并非与他关系最深,也最了解此事的年羹尧,而是府中一个不起眼的家奴李卫。

此时的李卫,年纪尚轻,面容还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精明与机警。

他穿着朴素的青衣小帽,站在院中,姿态躬敬,却不显卑微,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目光偶尔扫过院门,带着审视。

任伯安知道此人,更知道他在未来雍正朝的显赫地位——官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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