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不是我最欣赏的小祭司吗!”
塔尖忽地冒出一声招呼。
那是个矮小强壮的男人,蹲在塔尖。他在凉秋穿着招摇的短袖花衬衫,甚至还在夜里戴着墨镜;象个酒醉的观光客。
乍一看去,他似乎有两个头;除了脖颈,肩膀上也缀着个脑袋。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猜出来。或者是感觉出来的?差不多哈:希望你不要觉得我的邀请太草率——我知道更复杂你也看得出来,只是反正你都会来,干嘛弄那么麻烦?”
可仔细观察--他象是维京人披着熊皮般背负另一个人,依旧行动自如;被这观光客“穿着”的人看不清面目,但一边手裹绷带,被切掉了好几个手指。
“这些箱子很奇怪?喔,用来增加心以太浓度的。”
“借鉴了人类编目中心的作法:听说找替代用的方法找了很久——但实在是琢磨不出来,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成本实在太高,正常人才不会这么做;大公司真有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