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说,竟追着孙悟空追问酿制秘方。
而作为最早与孙悟空熟识的二师兄沉青,则更多地负责教导他辨识药草、打磨心性,
扫地时讲扫除心垢,抄经时谈定慧等持,养护那些娇贵灵草时,又能引申出生生不息,道法自然的玄理
在孙悟空看来,这位二师兄似乎总能从最平常的事务中,提炼出深奥的修行至理,
只是每次说完道理,就会派一些任务给他做,
扫地抄经更是连带着二师兄的份也做了,让他任务繁重了一些,但他认为二师兄是在考验锻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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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菩提祖师端坐高台,正在讲授玄机:
“显密圆通,悟道参禅。无生无灭,气全神全。寿可齐天,虔信明焉。弘顽修蛮,非佛即仙。”
台下众弟子皆凝神静听,唯有孙悟空,听到妙处,竟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抓耳挠腮,喜不自胜,最后更是按捺不住,原地翻起了筋斗。
这番举动,顿时引得所有师兄师姐侧目。
“悟空!”
菩提祖师的讲道戛然而止,目光落在他身上,声音听不出喜怒:“你在班中因何癫狂欢舞,不听我讲?”
“弟子诚心听讲,”
孙悟空连忙收敛动作,躬敬答道,“只是听到师父妙音处,喜不自胜,望师父恕罪!”
“哦?”菩提祖师并未动怒,反而问道,“我且问你,你到洞中,多少时日了?”
“弟子愚钝,不知年月,只记得后山那棵大桃树的桃子,熟了七回,都被弟子饱饱地吃了七回。若是算上未入门那两年,到洞中已有九年光景了。”
“恩七年了。”
菩提祖师抚须沉吟,朦胧的面容上似乎露出一丝笑意,
“你既已打下根基。今日,我便问你,你想学些什么道术?”
此言一出,台下诸位师兄师姐皆面露喜色,纷纷看向孙悟空,显然都为他感到高兴。
孙悟空自己也明白,这是自己多年功课得到了师父的认可。
沉青早已向他解释过,想学真本事,必须先磨性子、明道理,打好根基。
“但凭师父教悔!”
孙悟空压下心中激动,躬敬道,“只要有些道气玄妙,弟子便愿学!”
“我教你术字门中之道,如何?”菩提祖师问道,“此乃推演天机、趋吉避凶之术。”
“师父,似这般,可得长生么?”
“不能,不能。”
“求仙问卜不如自己做主。不学,不学。”孙悟空连连摇头。
台下的沉青闻言,忍不住朝大师兄偷偷挤了挤眼,低笑道:“大师兄,听见没?不如自己做主。”
菩提祖师不以为意,又道:“那我教你流字门中之道如何?此乃念佛诵经、朝真降圣之功。”
“可得长生吗?”
“好似壁里安柱,终是镜花水月。”
悟空看向一旁醉眼朦胧的四师兄,虽然觉得那般潇洒快活令人羡慕,但终究不是他所求,便道:“师父,我是个实诚人,不会打机锋。不学,不学。”
“哈哈哈,”菩提祖师笑声朗朗,“既如此,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此乃参禅打坐、戒语持斋之方。”
“可能长生否?”
“也似窑头土坯,虽具形体,未经水火煅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
悟空眨了眨眼,挠头道:“打坐参禅?太闷了些!不如弄棒打拳来得爽利!师父,再换个别的吧!”
“恩?!”菩提祖师闻言,面色陡然一沉,朦胧道韵似乎都波动了一下。他自蒲团上长身而起,声音带着一丝愠怒:
“你这猢狲!这也不学,那也不学!莫非是想尝尝我戒尺的厉害不成?!”
侍立一旁的沉青见状,立刻从袖中取出一把早已备好的檀木戒尺,躬敬奉上。
菩提祖师接过戒尺,走到孙悟空面前,不由分说,在他头顶不轻不重地打了三下。
而后冷哼一声,倒背双手,将中门关闭,径自离去。
孙悟空捂着脑袋,望着祖师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无措。
周围的师兄师姐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有的埋怨他冲撞师长,有的安慰他不必沮丧。
待到众人渐渐散去,沉青最后一个离开,
他走到中门处,停下脚步,看似随意地咳嗽了两声,吸引了孙悟空的注意。
目光交汇,沉青若有所指地瞥了眼那紧闭的中门,低声自语道:
“唉,这中门关得倒是时候。”
说罢,不再停留,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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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这猢狲,真是这也不学那也不学,就盯着长生不死呢!”
“这菩提祖师当真了得!求仙问卜、念佛诵经、参禅打坐竟是诸子百家、三教九流,无所不包,无所不精啊!”
“不过,祖师所授的这些,虽也是玄门正法,但似乎并非斗战杀伐之术?大圣那一身通天本领,莫非并非在此处所学?”水德星君看着画面,又瞅瞅一旁的孙悟空,面露疑惑之色。
“难道说,大圣后来另有奇遇,又拜了别的师父?”柳土獐猜测道。
“放屁!”孙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