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不经意间看向凌帆,正好见他眼神凌厉扫来,心中更是一颤,觉得得罪了这富贵王爷,心中想着要不要找机会前去请罪。
在贾母和凌帆的强力保护下,贾赦的企图最终落空。
贾母也见凌帆真心喜爱鸳鸯,随即有了成全的心思,私下向鸳鸯承诺,认她为干女儿,为她在凌帆面前讨个名分。
鸳鸯更是感动不已,承诺一定为贾母养老送终,此前不提嫁人之事
由此主仆两人关系更加亲密,多了一份亲情。
凌帆今日来大观园不见薛宝钗,问询之后知薛蟠被打,薛宝钗前往梨香院看望。
凌帆想着怎么也是未来的小舅子,随即准备了高等金疮药,随即去了梨香院。
走进门前就看到薛蟠象个猪头一样似曾相识的面容,上次好象还是被自己护卫打的。
薛蟠已在家躺了好几天。
几日前他调戏柳湘莲不成,反而被打的鼻青脸肿。
他心里又羞又恼,觉得在京城的亲友面前丢尽了脸面。
那些纨绔子弟私下里肯定都在嘲笑他。
他躺在床上翻来复去,觉得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
薛姨妈看薛蟠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连忙走上前心疼的道:“我儿,王爷来看你了!”
薛宝钗跟在一旁,看着哥哥样子也是心中不忍,用祈求的眼光看一下凌帆。
她知凌帆医术高明,但哥哥只是皮外伤,也不好意思求凌帆医治。
香菱此时也跟在一旁,见到这一幕偷偷捂嘴,肩膀一动一动,见几人望了过来,连忙抱歉的吐吐舌头,转身向着门外跑去。
薛蟠虽没对她造成伤害,但香菱对他初始印象不好,此时见他滑稽样子,心中没有怜惜只有痛快。
薛蟠见此一幕,直接破防,也不起身对着凌帆拱拱手,道了一声:“王爷!”
在他心中,妹妹已是凌帆女人,不需太过客气。
薛蟠又转头看向母亲薛姨妈提出,想去江南的皇商铺子打理生意。
他说得冠冕堂皇:“妈,我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天天在家混日子。
去江南历练历练,也能帮家里分担些责任。”
其实他心里想的,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吃喝玩乐。
薛姨妈一开始听了,头摇得象拨浪鼓:“我的儿啊,你这性子,出去还不是惹事?”
但薛蟠软磨硬泡,又是撒娇又是发誓,说自己一定痛改前非。
薛姨妈疼儿子,又想着让他出去闯一闯或许真能变好,便动了心。
凌帆见此说道:“伯母如若担心,要不我派几个侍卫保护,也能督促一下。”
薛姨妈闻言颇为意动,薛蟠却是拼命摇头,薛宝钗眼带笑意直接答应:“如此甚好,多谢王爷!”
薛蟠颓废倒在床上,心想如此还不如留在京城,就算被那些狐朋狗友取笑,也比一直在身边有人盯着好。
薛姨妈还不放心,为了保险起见,她特意请了张德辉。
此人是一个跟着薛家做了几十年生意、精明能干又稳重的老管家,
千叮万嘱让他务必看好薛蟠,才放心让他陪同薛蟠一起去。
凌帆此时也递上金疮药,薛姨妈躬敬接下,亲自为薛蟠上药,薛蟠鬼哭狼嚎一阵,身上伤口竟好了大半。
薛姨妈又是感谢一通,凌帆瞄了一眼薛宝钗,“都是自己家人,不用客气。”
薛姨妈听了更加高兴,女儿和王爷感情甜蜜,儿子也向着好处转变,薛家终于有了保障。
薛蟠不情不愿的收拾行李,把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装了满满几大箱子。
临行前,他还假惺惺地辞别了贾府的贾母、王夫人等长辈,如此又拖延了几日,最终在薛宝钗的催促下无奈离开。
薛蟠的离开,最高兴的莫过于宝钗,家里少了个惹事生非的哥哥,
终于能清静几天了,她私下里对黛玉说:“我这哥哥走了,我倒松了一口气,省得天天提心吊胆怕他闯祸。”
香菱早就羡慕黛玉、宝钗、探春等人能吟诗作对,出口成章。
她常常在一旁静静聆听她们讨论诗词,心里痒痒的,也想学着做。
但以前尊卑有别,她性格偏为内向,一时也不敢打扰。
如今慢慢熟悉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找了个机会,红着脸向宝钗提出想学作诗的请求。
宝钗听了,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你这个丫头,真是个呆子。
宝钗觉得女子还是以针黹女红为重,不太赞成香菱学诗。
香菱碰了壁,有些失落,但并没有气馁。
她转而去找黛玉。
黛玉素来欣赏有才情、有追求的女子,听香菱一说,便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有什么难的?你想学,我就教你。
不过,学诗要先打基础,你得先把王维的五言律诗读一百首,再把杜甫的七言律诗读一百首,然后是李白的七言绝句读一百首。
肚子里有了这些底子,再学作诗就容易多了。”
香菱得了黛玉的指点,如获至宝。
她立刻找来黛玉推荐的诗集,不分昼夜地研读。
她把诗集带到床上,睡觉前也读。
吃饭的时候,也拿着筷子在桌上比划着名练字。
有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