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逃亡的怪状。
吴百朋、谭纶对视一眼,两人整肃衣冠,朝着吴惟忠长揖行礼,后者坦然受之——他知道,这一礼是对陈锐,是对舟山的。
出了城,回了徐州军营中,吴百朋、谭纶还是没能压抑住心中的复杂感慨。
“如此器量,如此心胸——”谭纶叹道:“也难怪惟锡兄敬重。”
“是啊。”吴百朋苦笑道:“看来后面的事不好谈了。”
谭纶却是摇头,“未必。”
“恩?”吴百朋略有些警剔,“汝诚父亲早年与我有旧,子理兄可不要——”
“这是哪里话!”谭纶哭笑不得的说:“惟锡兄觉得不好谈,无非是因为受如此重礼,但要知道此等大事,绝非汝诚所能决策,即使是陈子銮也不能,必然是陈千户定下的。”
吴百朋细想片刻才点头,“有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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