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来,又能成什么气候?
某数万大军在此,难道还怕他区区数百人不成?”
公孙瓒站起身:
“若再这般僵持下去,空耗粮草,消磨士气,反而正中刘辩下怀!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虚张声势,让我军心存疑虑,不敢放手攻城,
他则好趁机从井陉、飞狐陉方向调集更多兵马前来?
待到那时,我军顿兵坚城之下,腹背受敌,那才真是危矣!”
韩擒虎张了张嘴:
“主公”
“不必多言了!”
公孙瓒沉声道,
“战机稍纵即逝!
刘虞老儿己是强弩之末,潞县摇摇欲坠,岂能因这虚无缥缈的威胁而错失良机?
再拖下去,若是让刘虞缓过气来,或是晋阳主力真的赶到,我等此前心血岂非付诸东流?”
见公孙瓒心意己决,韩擒虎心中暗叹,只得退而求其次:
“加速攻城,末将无异议。
然为稳妥计,后方大营及粮道安危不可不防。
请主公允末将所请,务必留一支精兵驻守后方要道,加固营垒,以防不测。
如此,即便真有敌军奇兵来袭,我军亦能有所依托,不致阵脚大乱。”
公孙瓒见韩擒虎不再坚持推迟攻城,脸色稍霁:
“嗯,擒虎所虑亦有道理。小心无大错。”
随即将目光转向公孙越:
“二弟,你率一万兵马,坐镇后方大营,看守粮草,并负责巡视周边,谨防有敌军袭扰。
若有敌情,速速来报,并可见机行事!”
公孙越当即抱拳:
“末将领命!定保后方无虞!”
“如此,末将无异议了。”
韩擒虎沉声道。
“好!”
公孙瓒眼中杀意凛然:
“传令三军!明日拂晓,饱餐战饭,随我全力攻城!
三日之内,必破潞县,生擒刘虞!”
“诺!”
帐内众将轰然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