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之后,若未竞全功,自身便会陷入短暂的力竭之境。”
说到这里,朔茂随手将手中那根拨火的树枝拿起,并未在其上附着任何一丝查克拉。
他只是以手持“刀”,随意地向前方虚空一刺,随即手腕微转,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接着顺势向上一撩。
三个动作连贯而出,朴实无华到了极点,没有惊人的速度,也没有凌厉的破空声,但在真治眼中,那简单的轨迹却仿佛蕴含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劲力含而不露,轨迹圆融流畅,仿佛每一个动作结束时,都预留了无数种可能的后招与变化。
“看懂了什么?”朔茂放下树枝,平静地问道。
真治立刻凝神,努力在脑海中回放、分解着朔茂刚才那看似随意的几下。
他的写轮眼不自觉地微微发热,但被他强行压制着没有开启。他意识到,老师此刻展示的,并非需要写轮眼才能复制的招式,而是一种更本质的“理”。
“似乎……老师的每一次出‘刀’,都留有了充足的馀力?并非全力爆发,而是……随时可以根据对手的反应,进行格挡、变招或者衔接下一次攻击?”他有些不确定地阐述着自己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