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下巴:
"沈大人不愧是刑部出来的,这使软刀子的手段
"
唯一不受影响的当属柏斩云。她每日与沈知楠同乘,不仅教会了她辨识北境草药,还讲了不少军中趣事。有次萧珩终于按捺不住,策马靠近车窗,却听见里面传来沈知楠清脆的笑声:
"真的吗?琰之小时候居然
"
"咳咳!
"萧珩重重咳嗽。
车内顿时鸦雀无声,片刻后爆发出更响亮的笑声。柏斩云甚至还故意掀开车帘,冲他晃了晃手里咬了一半的果脯——那是路上无聊时,沈知楠腌的梅子,连他都没分到几颗。
夜幕降临后。每当萧珩想亲近妻子,总会有
"意外
"发生——要么是沈知宴突然来找妹妹讨论明日路线,要么是柏斩云
"恰好
"路过邀请沈知楠去溪边梳洗。
整整一个月,萧珩除了夜里能搂着人睡觉,其余时间连片衣角都摸不着。某日清晨洗漱时,萧景看着弟弟眼下的青黑,忍不住调侃:
"二弟近日休息不好?
"
萧珩倪了他一眼,没说话。
倒是沈知楠浑然不觉,反而因为学到了不少新本事而兴致勃勃。这日她正在马车里跟柏斩云学习绑护腕,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马蹄声。掀开车帘,只见萧珩骑着马与车并行,俊美的脸上写满幽怨。
"琰之?
"她疑惑地眨眨眼。
萧珩忽然从怀中掏出一物——竟是只毛茸茸的狐狸幼崽,正蜷在他掌心打哈欠。
"昨晚巡夜时捡的。
"他别过脸,耳根微红,
"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
沈知楠惊喜地轻呼一声,正要起身,却被柏斩云按住肩膀:
"知楠,还没绑完呢。
"说着晃了晃绑了一半的手臂,沈知楠看了看柏斩云又看了看萧珩,对着萧珩歉意道:“琰之,等我把这个学会,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