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的巨响,没有毁天灭地的能量爆发。
他就只是那么碰了一下,仿佛掸去了门上的一点,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第二轮的胜利,就以这样一种无可争议的,碾压式的,甚至有些荒诞的方式,被他轻而易举的,收入囊中。
就在陈默指尖触碰到青铜门扉的那一瞬间,整个广场上诡异的寂静被打破了。
一个苍老的身影,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前。
正是秦家的那位福伯。
他佝偻着背,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谦卑而躬敬的笑容,仿佛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挑战,以及那些拙劣的集体表演,他全都没有看见。
“恭喜陈先生,贺喜陈先生。”
福伯对着陈默,深深地鞠了一躬,姿态放得极低。
“按照雅集的规矩,这第二轮的彩头,‘归墟内景图’的残片,归先生所有。”
说着,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张看起来极为古老的兽皮卷,只有巴掌大小,边缘残破不堪,呈现出一种被火焰灼烧过的焦黑色。
兽皮之上,用一种朱砂般的红色颜料,绘制着一些极其复杂的,如同人体经络又如同山川河流的诡异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