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走进屋子,见病秧老人正黑着脸坐在屋子中,又赶忙收回脚,一步退出老远。
“哼!”
病秧老人冷哼一声,瞥了乾宇大帝一眼,便转过头去,似是不想看到乾宇大帝,对他没有半点好脸色。
“呼…”
乾宇大帝深吸几口长气后,一脸无奈的走到屋子外边,又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雪月清,压着怒火说道。
“雪月清,你对得起为师吗,为师不过拿你几根神髓,你就如此记恨为师,用如此手段对付为师!
为师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收你做弟子,为师简直倒八辈子血霉,才上你鬼当,输掉一千根上品神髓…”
听到乾宇大帝喋喋不休的话,雪月清还是默不作声的起身走到窗户边,缓缓吐出刚刚那个字。
“滚!”
夜晚,乾宇大帝重新坐在溪潭边,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吐着浊气,还时不时看着坐在火堆旁的齐萱。
“嘿!你们猜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一只好大的耗子,居然把一只猫给咬了,还咬得那只猫喵喵乱叫…”
齐萱一边喝着酒,一边给坐在身旁的几名少年大吹牛皮,脸色好不得意,说得那些少年又一愣一愣。
只是看到乾宇大帝投来目光,齐萱收起脸上得意,露出忧郁的神色伸着双腿,并用手撑着额头,每喝下一口酒,就说出带着伤感的话。
“师祖一个月没打我了!”
听到这句话,乾宇大帝默不作声,收回目光继续喝着酒,没与齐萱计较,自然也不想搭理齐萱。
“哎呀!你们知道吗,我今天看到耗子居然在偷酒喝…”
乾宇大帝刚收回目光,齐萱又嘻嘻一笑,露出得意脸色,继续给坐在身旁的几名少年大吹牛皮。
深夜时,齐萱又鬼头鬼脑的走出屋子,来到屋子后面的空地上,趁着周围无人,拿出一只虚空青蚨虫放在手上,小声说了几句,就见虚空青蚨虫飞进虚空。
“去吧,去吧,去告诉我父亲齐皇,我在古村很想他!”
话音落下,齐萱转过身,抬头看到乾宇大帝站在前方,不由得咧嘴一笑,说出明知故问的话。
“哟!师父,你在那里做什么?”
“齐萱,这大半夜的,你不待屋子里,跑外面来做甚?”乾宇大帝冷声开口,他刚见齐萱走出屋子,就拿出青蚨虫,自然是脸色发黑。
“师父你都听到了,我在给他父皇报平安,能有什么坏心思!”齐萱又嘻嘻一笑,强行让脸色自然起来。
她不用想也知道,乾宇大帝为何这般谨慎。
这死鬼师父被人催账,无奈躲来这里,肯定是一惊一乍,只要有一点动静,他肯定要炸!
“为师信你个鬼!”乾宇大帝又冷冷一声,看到齐萱脸色并无异样,以及刚刚听到的话,便转身回到溪潭边。
一连十天过去,古村都安然无恙,没有谁来古村战乾宇大帝催账,乾宇大帝也对齐萱放下了戒备。
“姐姐,一切准备就绪,来看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上钩!”
房间中,趁着病秧老人不在,齐萱朝雪月清鬼笑一声,走出房间来到屋子后面,再次放出一只虚空青蚨虫。
“嗯嗯…”
而后,齐萱清着嗓子向溪潭边走去,看着坐在溪潭边喝酒的乾宇大帝,又嘻嘻笑出声。
“师父,师祖他老人家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