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瞪圆,像是没听清,“你说谁来了?”
“张焊哥!他在会议室门口,说要找你!”小琳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都在发颤。
郑楼的心臟“咚咚”狂跳起来,刚才的怒火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惊喜衝散,
她甚至顾不上整理被骂乱的头髮,踩著拖鞋就往外冲,裙摆扫过椅子都没在意。
一口气衝出会议室,张焊穿著黑色风衣站在那里,风尘僕僕,眼神里带著她熟悉的关切。
“你怎么来了?”
郑楼的声音都在发抖,眼眶瞬间红了。
这几天委屈和压力像潮水一样压著她,此刻看到张焊,那根紧绷的弦突然就断了。
张焊往前走了两步,脱下风衣披在她肩上,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知道你被欺负了。
就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郑楼的防线。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张焊怀里,眼泪汹涌而出,哭得浑身发抖:“他们都欺负我没人信我我好难受—”
张焊紧紧抱著她,手掌轻轻拍著她的背,心里又酸又软。
那些分手的隔阁、时间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
他低头看著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心疼得不行,忍不住抬手擦去她的眼泪,低头吻了下去。
郑楼愣了一下,隨即热烈地回应著,所有的委屈、思念和依赖都融在这个吻里。
走廊里的工作人员和嘉宾们都惊呆了,愜证地看著这一幕,几个场务下意识地围了过来,想劝又不敢动。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炸响,胡彦彬提著行李箱站在走廊尽头,脸色铁青地看著拥吻的两人。
张焊猛地抬头,鬆开郑楼。
郑楼看到胡彦彬,嚇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往张焊身后躲了躲。
周围的工作人员瞬间紧张起来,有人小声议论什么情况,有人想上前打圆场,却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嚇得停住脚步。
“胡彦彬?你怎么来了?”张焊皱起眉,下意识地將郑楼护在身后。
“我不来,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画面?”
胡彦彬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摔,快步衝过来,指著张焊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趁我不在勾搭我女朋友?”
张焊自觉理亏,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话。
实在是,刚才气氛到了啊江野看著眼前的场景,对彬彬有些失望。
这时候了,还有啥好说的啊?
一点也不an““
他站了出来:“蒜鸟蒜鸟,大家都不容易!”
“彬哥消消气,焊哥就是听说楼姐受委屈了,过来看看而已。”
“你看姐都哭成这样了,焊哥心疼也正常嘛,毕竟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胡彦彬拳头捏得咯咯响:“他们刚才在干什么?当我是瞎子?”
“哎呀,演员嘛”江野笑著摆手,“拍吻戏都是工作,何况这种真情流露———“”
“彬哥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们计较这点旧情,显得多小气啊。”
“我小气?”胡彦彬眼晴都气红了,“张焊你敢当著我的面亲她,还说我小气?!”
话音未落,他一拳就砸在张焊脸上:“我踏马让你装深情!”
“砰”的一声闷响,张焊被打得后退一步,嘴角瞬间破了皮,血丝渗了出来。
周围的工作人员哇地一声炸开,有人惊呼別打了,有人想上前拉架,却被两人推揉著挤开。
“你嘴巴放乾净点!”
张焊也动了真火,回手就住胡彦彬的衣领,一拳了回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风衣被扯掉甩在地上,拳头挥得又快又狠,撞得旁边的垃圾桶“当”作响。
郑楼尖叫著想去拉架,“別打了!你们別打了!”
却被混乱的人群推得跟跪后退,眼泪糊了一脸。
围过来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多,有人喊“快拉开他们”,有人急著去找导演,场面彻底失控。
江野站在人群外围,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嘴角甚至还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孟子怡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说:“阿野,要不要劝劝?他们怎么打起来啦?”
“你都白劝了!”
江野:“—“”
“让他们好好解决一下私人恩怨,省得有人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江野转身撇了一眼郑楼,眼神嚇人。
郑楼在一旁急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恨不得晕过去廖珂被工作人员连拉带拽地赶来,看到眼前的混乱场面,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对著麦克风大吼:“都住手!还嫌不够乱吗?!”
可他的声音被尖叫声、怒骂声和拉扯声淹没,走廊里只剩下一团混战的狼藉,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照不清每个人脸上的愤怒与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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