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却又不敢用力。
胸前那两团已初具规模的柔软,隔着几层衣料,轻轻地压在他的背上。
叶无忌心中一荡。这傻妞,身子骨倒是真不赖,与她娘亲黄蓉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一个熟透了,汁水丰盈;一个却还青涩,含苞待放。
畜生!
他心中暗骂自己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腌臢事。
他不再犹豫,双臂向后一抄,稳稳托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腰腹发力,猛地站起身来。
“啊!”郭芙又是一声惊呼,整个人下意识地向上一蹿,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腰,手臂也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
这一下,两人身子贴得更紧了。
叶无忌只觉脖颈处一片温香软玉,鼻端尽是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
而后背上,那两团柔软的存在感,变得愈发清晰可辨。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头那股无端升起的邪火强行压下。
“抱紧了。”他低喝一声,脚下真气流转,展开金雁功窜出了胡同。
背上多了一个人,他的身法远不如之前那般灵便快捷。
但他早在白日进城之时,已将这信阳城中的地形记了个七七八八。
此刻专拣阴影处穿行,几个起落,便已将一队蒙古兵甩在了身后。
郭芙闭着眼睛,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一动也不敢动。
她能感受到身下这个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他带着灼人体温的汗意。
她从小到大,除了爹爹之外,何曾与任何一个男子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
一时间,脸颊烧得滚烫,心中又羞又气,偏生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的异样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叶无忌的身形终于慢了下来。
他闪身躲进一处早已废弃的院落,院中败草没膝,石阶上生满青苔,角落里堆着一堆腐朽的烂木头。
他将郭芙轻轻放下。
双脚刚一沾地,郭芙便腿一软,若不是叶无忌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她的手臂,她险些又摔倒在地。
“此地尚算隐蔽,暂且歇歇。”
叶无忌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额上大汗淋漓。
他寻了一块石阶坐下,立刻闭目抓紧调理内息。
郭芙扶着斑驳的院墙,看着他。
月光下,他苍白的侧脸棱角分明,透着坚毅。
这个男人,嘴巴虽毒,行事虽粗鲁,可……可他的确是在拼了命地救自己。
甚至为了救她,不惜与金轮法王那等绝世高手公然为敌。
“你……你没事吧?”她终于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叶无忌睁开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无碍。”
又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
郭芙刚刚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又烟消云散。
她气恼地别过头,不再理他。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
过了一会儿,叶无忌调息完毕,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脱鞋。”他言简意赅。
“……做什么?”郭芙立时警惕地看着他。
“你的脚踝,”叶无忌眉心一蹙,“足上‘环跳’、‘悬钟’二穴的血脉已然死滞。再耽搁半个时辰,莫说这只脚,你半条腿都要废了。”他的语气并非恫吓。
郭芙心头一颤,她自幼在桃花岛长大,耳濡目染,对经脉穴位之说并非一窍不通。
听他一语道破要害,那股子大小姐的执拗劲儿,终究是没敌过心底的寒意。
她咬着下唇缓缓坐倒,伸手便去解那繁复的鞋带。
可奔逃半夜,心神俱疲,一双纤手此刻竟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抖得厉害,那小小的结怎么也解不开,越急越是缠得更紧。
叶无忌在一旁看得不耐,冷哼一声,径直蹲下身来。
“蠢材,让开。”
他吐出四字,也不待郭芙应允,大手已然探出,一把便握住了她纤巧的脚踝。
“呀!”郭芙浑身剧震,仿佛被一道电光劈中,一股又麻又痒的异样感觉炸开,脸上烧起两团红云。
叶无忌却似浑然不觉,指尖灵动,在那鞋带上只一挑、一拉,那死结便应手而解。
他随手将那只绣花鞋脱下,搁在一旁,复又捏住罗袜袜口,轻轻一褪。
一只玉足,便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月光下。
其形之美,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未经任何雕琢。
足弓的弧线,仿佛江南拱桥,优雅而含蓄;十个趾头圆润可爱,趾甲透着淡淡粉光。
只可惜,那高高肿起的脚踝一片青紫,如同一块完美的玉璧上,多了一道刺眼的瑕疵。
叶无忌的目光,在那只小脚上凝住了一瞬。
他心中不由暗道:郭靖黄蓉皆是人中龙凤,生的这女儿,皮相骨相竟也承袭了十成十。单是这一双脚,若是放在江南画舫之上,不知要引得多少王孙公子为之癫狂。
“你……你眼睛瞧哪里!再看,我……我便挖了你的眼珠!”郭芙又羞又恼,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恨不得立刻将脚藏进地缝里去。
叶无忌猛地回过神,暗骂自己一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