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脱颖而出?
而且要是胆子再大点,他是不是还能说服晏月重新回去扛起这副烂摊子?
虽然这个女人在过去的一年里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痛苦的回忆,但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种莫名的信心,就算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要晏月还坐镇后方,学生会好像就能搞定一切问题。
想到这里,自信的微笑重新回到了组织部长脸上。
“学姐”
他脑子里的说辞都已经酝酿完毕。无非是用些责任啊羁绊啊什么的大锅往对方脑门上一盖,完事了就手拉手地上一躺,等著晏月和以前一样,拖着一整个学生会在长坂坡杀个七进七出。
可还没等他把这个简单明了的计划付诸实践,晏月的下一句话就直接让他脑中的美好愿景化作了泡影。
“不过话又说回来,前段时间有个人问了我一个问题,事后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该怎么回答。”
晏月直起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组织部长仿佛在那张如冰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问我说,你都不是学生会的人,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给你一点报酬,为什么还老想着要给学生会做牛做马?”
其实陆哂原本的说法没这么文明。晏月擅自去掉了原话中好几个不那么妥当的代词和限定词,才让这句话听起来没那么有攻击性。
她歪了歪脑袋,看向一众哑然无声的学生会成员。这个略显俏皮的动作略微驱散了些晏月周身经年不散的冷意,让她一时竟显出几分这个年纪少女本应具有的娇憨。
“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