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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声浪 [还是惯例求票吧](2 / 3)

“一首《恋曲1990》,献给大家。”杨帆的尾音带着一丝馀韵,轻轻消散。

“哗——”演播室里,包括庄静在内,都自发地鼓起掌来。

庄静调整了一下情绪,看向杨帆的眼神充满了惊叹:“太动人了,杨帆。这首歌的旋律和歌词,都充满了……嗯,一种对时光流逝的温柔感悟和豁达。感觉不象是这个年代的产物,却又能如此打动人心。”

她敏锐地抓住了听众可能的感受,替他们问了出来:“能聊聊创作灵感吗?”

杨帆笑了笑,语气轻松而富有引导性:“庄姐谬赞了。其实音乐的本质是情感的表达,时代在变,但人对美好、对离别、对时光流逝的感触是相通的。说到时代和传承……”

他自然而然地转向孟婉婷,“婉婷姐昨天的《黄梅戏》就做了很好的尝试,把传统的黄梅戏韵味,用更贴近现代人情感的方式唱出来,效果非常好。”

话题完美过渡!庄静立刻接棒:“没错!婉婷,那首《黄梅戏》真是让人耳目一新!特别是那句‘我的公子又在何方?’,俏皮又深情,太抓人了!你当时是怎么想到这样改编的?”

孟婉婷终于等到机会,眼睛发亮,对着话筒侃侃而谈:“谢谢庄姐!这其实要感谢杨帆的创作。他跟我说,传统戏曲的唱腔韵味是宝藏,完全可以尝试融入现代歌曲的表达。那句‘我的公子’,就是想用少女的口吻,把那种期盼和一点点惆怅唱出来……”

“戏腔?”杨帆适时地插话,声音里带着一种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的兴趣,“对,婉婷姐说得对,戏腔是我们民族音乐里非常独特的瑰宝。它婉转华丽,能表达极致的悲欢离合。比如……”

他微微停顿,仿佛在回忆,然后竟对着话筒,用一种清亮带着明显戏曲韵味的腔调清唱起来: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短短几句,词句文雅意境深邃,带着浓烈的宿命感与悲凉!

那纯正的戏腔,配合着杨帆投入的情绪,虽无伴奏,却仿佛有金戈铁马、红粉胭脂的画面在听众脑海中炸开!

省戏曲研究院宿舍:一位退休的老旦演员猛地从躺椅上坐起,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手指颤斗地指着收音机:“这……这腔调!这味道!是……是哪个角儿在唱?这词……‘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大学中文系办公室:几位研究古典文学的教授面面相觑,一人惊叹:“这短短几句,融汇了多少典故?‘不见旧颜色’似有《哀江南》遗韵,‘心碎离别歌’又化用《长恨歌》意境……这杨帆,腹有诗书啊!”

普通家庭:“妈呀!吓我一跳!”一个正在织毛衣的妇女被杨帆突然拔高的戏腔惊得针都戳了手,“这唱得……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听着心里发紧,但又怪好听的……”

艺校学生:“戏腔还能这么唱进歌里?这词也太有文化了!”学生们彻底沸腾了,“和婉婷姐的《黄梅戏》冲击力差不多!这歌叫什么?…没听过啊!”

“咳咳,”庄静也被震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惊讶地问道:“杨帆!你这……这又是什么宝藏?这戏腔……这歌词……太有感觉了!”

杨帆仿佛才回过神来,恢复了之前的平和,微笑道:“这是歌曲《赤伶》的片段。有感而发,就是想表达戏中人的身不由己和那份燃烧生命的炽烈。戏腔的魅力,就在于它能承载这种极致的情感。”

他巧妙地又抛出一个名字:“其实在传统诗词里,这种时光流转、物是人非的感怀彼彼皆是。比如‘人去台空,落花水流’,‘相思吟尽,不见归鸿’,都是极美的意境,也值得用音乐去诠释。”

他信手拈来的诗词般的意象和歌名,让庄静和听众都感觉信息量巨大,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无尽宝藏的大门。

“哇哦!”一直在认真旁听,努力记笔记的谢小东终于忍不住了,他夸张地凑近话筒,带着兴奋和一点点委屈:

“帆哥!娜姐!婉婷姐!你们这又是穿透灵魂的歌声,又是跨越时光的旋律,又是惊艳的戏腔……我这见习主持人,听得是心潮澎湃,但也压力很大啊!庄姐,您看……是不是也给我个机会,给大家来点……不一样的调剂调剂?”

庄静忍俊不禁:“当然可以!小东,听说杨帆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对对对!”谢小东立刻来了精神,像献宝一样,“帆哥给了我一个……嗯……特别简单的歌!就俩字!但是!”

他语气一转,充满神秘感,“帆哥说,这歌最适合晚上听,特别治愈,特别舒服!大家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哼了哦!”

说着,谢小东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慵懒、温柔又带着点小俏皮的鼻音,对着话筒哼唱起来:

“darlg… darlg… darlg… darlg…”

极其简单、轻快、循环的旋律,如同夏夜微凉的风,拂过心田。

没有任何歌词,只有这个反复出现的、带着点亲昵意味的音节。这种完全不同于之前任何表演形式的音乐,让听众都听愣。

女孩正靠在男友肩膀听广播,谢小东的哼唱响起,她噗嗤一笑:“darlg?这什么呀?好肉麻……不过……听着好舒服。”

……

纺织厂女工宿舍,“打铃?打铃?这小伙子哼的是‘打铃’吗?厂里下班铃?”女工们笑作一团,但笑过之后,有人小声说:“别说,哼哼得还挺好听,心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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