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邪似的,捧着佛花绕镇游街。那玩意我看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觉得我们得离开这里。”惊轲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衣服,露出破损的贴身软甲,江叔留的这玩意保了他好几次。
“三更天和秀金楼……”
惊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洞穴西北角传来的陶埙声打断,调子正是童谣《打地鼠》。
他妈的,是秀金楼的探子。甄德彩按紧腰间剑柄,而且这两天附近山道莫名出现死乌鸦,腿上上都拴着铜钱。
二人顺着墙壁摸到洞口处,秀金楼人就在距离洞口五十步外的河边。
方才吹陶埙的孩童正被两个秀金楼人盘问,那秀金楼人还不断地用手拍打着孩童的脑袋,远远的也能看到他们笑弯了腰。
惊轲踱步就要出去,却被甄德彩按住在原地。甄德彩摇摇头。
“不能冲动,我们现在出去是能救下他,但洞里的百姓怎么办,镇子里那么多的秀金楼人我们杀的完?就算杀的完,那慈心山院呢?”
惊轲握紧了拳头,差一点就又被个人英雄主义冲昏了头脑,这是残酷的现实,不是可以无限回溯的游戏。
甄德彩看惊轲不再冲动便放开了手,“等几日,如果来的人真能那么多,我们就有办法。那个娃娃没有生命危险,别看了。”
……
慈心镇南面,三更天众人停在界碑处。
宫铭瑄:“掌令大人,前面就是慈心镇了,秀金楼这次又新添了一批人马。”
黑衣男人咳嗽两声,云淡风轻的开口:“一个不留。”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