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更添了几分清丽脱俗。
身后还藏着一个稍矮些的小姐妹,抱着她的手臂只露出小半张脸来。
宁煜抱剑行礼:“方才师兄召唤,怠慢了师姐,还请宽恕则个。”
姑娘掩口一笑:“那都不打紧!”
她看着宁次剑上的“太室龙眠”,眼中异彩连连,拍手问道:“诶我请问,你就是与沉知涯师兄一同录名的那个亲传弟子,是不是?”
“正是。”宁煜应道:“仙鹤坪宁煜,见过师姐,未请教?”
姑娘落落大方地一回礼:“观河台,王虞霜。”
宁煜:“原来是钟师叔门下高足。”
王虞霜笑道:“哪里敢在亲传弟子面前称高足?”
宁煜摇头:“师姐莫要取笑。我虽得了真传的名头,可年资浅、武功差,今天才头一回练剑。这山门之中,任一人都可以做我的前辈呢。”
“若是旁人这么说,我只当他谦逊有礼。”王虞霜拉着姐妹与宁煜并肩而行,一同向校场外走去。
“可我刚刚就在你身后看得分明,你果真是连万岳朝宗都分毫没练过的。”
“这般明显吗?我自问照着沉师兄,学得很象呀?”
宁煜嘴上应付着王虞霜,却留神以馀光扫视着周围。
据他观察,其实也颇有几位同学有意上前来跟他攀谈招呼,只是在看到他身边已经有了王虞霜在,便知趣地退去了。
“形似而神不似罢了。”王虞霜这话出口,将宁煜的注意力扯了回来。
“请师姐教我。”他虚心道。
“你是真不知道?”王虞霜当真惊奇。
“什么?”
藏在王虞霜身后的小妹弱弱地发声:“万岳朝宗既是起式,也是也是桩功。”
宁煜一点就透,回忆起沉知涯的动作,霎时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
王虞霜奇道:“你还真是头一日学剑,仙鹤坪师长连剑桩都没教?”
“呵呵我一入门,师父和师兄们便下山办事去了。”
“那你刚才把这一路剑法全学会了吗?”王虞霜又问。
“啊?”宁煜苦笑道:“哪里能这般快!”
宁煜接道:“今日一见,倒叫虞霜师姐失望了。”
宁煜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尚早,虞霜师姐还有这位小师姐?可有暇教教我万岳朝宗的要领吗?”
“当然可以!”
宁煜发现,这个真传弟子的名头,竟比想象中还要更有用些。
也是,嵩山派上下各级弟子怕不有几百号人,光是胜观峰上就有一百多个,当然不可能各个都晓得那些隐秘的勾当。
那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他这个真传可不就是实打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