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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叫声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与绝望:
“你你你——不——不可能的!你—你明明已经走了呀,你走了那么多天,为什么—为什么又回来啦?!”
张三弦没有理会这死胖子。
他空洞的眼窝‘扫”过台上那些彻底吓傻的乡绅,最后落在了绑在木桩子上,奄奄一息的老李头身上。
随即,张三弦就拄着盲杖,从晒谷场边缘走来,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高台。
他的脚步声清淅可闻,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鼓上。
所过之处,人群自行分开,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无人敢阻拦,无人敢声,只有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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