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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褚忌猛的将鬼神之力输了进去,强制性去撬开罐子,之后,他突然闪身消失了。
屋内的阵法还在继续。
外面院子中一片狼借。
张即知还跪在那,浑身沾染着他自己的血,鬼魃正立在门口守着。
天上的乌云开始退去了,雷劫结束了。
褚忌眼睛瞬间就红了,伸手去碰张即知垂下的脸,“张即知,你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病?!硬扛什么天雷?我挨一下又死不了!”
嘴上的语气有多重,就有多心疼,若不是婚契还在,能分一半死亡前的伤害,张即知这会儿就断气了。
眼前的血雾快散去了,他大致看到了褚忌的模样。
那一头卷毛都被天雷给劈的不精致了,那脸部轮廓逐渐清淅。
“真的好疼。”张即知呆呆的看着他,嘴上的话如同呢喃一般。
然后就见褚忌捧住了他的脸,大拇指蹭了蹭他下巴上的血渍。
那心疼的模样都挂在脸上,眼框红的都要哭了。
但嗓音却依旧是那样,“会不会使用我啊笨蛋?我告诉你,绝对不能有下次。”
张即知听着这话,嘴角却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原来褚忌语调凶巴巴威胁人的时候,表情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