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用汉话编出新的牧歌：\"天似穹庐，笼盖四野——但求先生，教我写字\"
并州铁骑的编制悄然变革。现在每伍必配两名胡骑，他们使用特制的环首直刀——刀柄镌刻汉文编号，刀鞘却保留草原风格的狼头铜饰。张辽发现这种混编部队在追击时，汉兵纪律性与胡骑机动性竟产生奇妙互补。
冬夜，云中郡守府地窖里，十余名拒绝剪发的胡人被强迫观看皮影戏《苏武牧羊》。当演到苏武手持光秃节杖归汉时，狱卒突然掀开幕布——观众席最前排坐着他们被汉塾录取的子女。
秋收庆典上，曾经反对新政最激烈的匈奴长老呼衍灼，如今穿着汉式深衣主持\"双语诗会\"。《塞下曲》里既有\"月黑雁飞高\"的汉诗意境，又暗合草原长调的韵律。对程昱说：\"此獠诗才，竟胜国子监生员。
最富象征意义的事件发生在冬至。汉民灶神像与胡人火神图腾被共同供奉在新建的\"夷夏祠\"中。当香烟缭绕升起时，参加祭祀的人们突然发现：两股烟柱在空中交织成难以分割的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