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经世实用之策”
申时行紧紧蹙眉,扭头看了一眼赵庆,后者顿时意识到什么,慌了神连忙下跪行礼说道。
“卑职失言,请阁老恕罪。”
申时行无奈嘆息说道:“尔可知祸出口出的道理,也便是在我面前,换做他人,你便不单单是吏巾不保了~”
赵庆连忙磕头如捣蒜:“谢阁老指点!卑职再也不敢了。”
后知后觉,他適才所言,与指摘朝堂诸公只会空谈“之乎者也”,却不通晓经世致用之理,又有何分別?
也正是因为申时行太好说话了,赵庆才会如此得意忘形,將平日里私下编排的话语都说出来了。
这下子嚇得浑身冒出冷汗,他不过是五城兵马司的一名书吏,近来协助申时行办事而已。
申时行阁老的身份,想要惩治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申时行皱眉不愿意多谈。
赵庆这才如蒙大赦一般,慌忙退下。
看著赵庆狼狈离去的背影,申时行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
“朝臣”
他喃喃自语一番,心中愁绪万千,这些日子单单顾著协助处置封城、引导流民一事,朝堂上的事情便很少涉猎了。
再想起適才赵庆的话语,申时行不免忧虑起来,他已然预见了清流还有一些勛贵可能会有的行动。
“不知恩府会如何应对?”
西郊,安置区大帐。
一名书生模样的人,在帐內恭敬说道。
“稟报公爷,流民组成之军伍,近来已然编为安平军,约莫一千余人,负责京城內外一切修缮事宜,协助维繫城外数万流民以及京城內治安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