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练完,黄刘氏就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双手叉腰,对着李翔林喊道:
“李翔林,你看看你这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赶紧出去剪剪,别给我丢人现眼。”
李翔林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得嘞,我这就去。”说着,他拿起黄刘氏地过来的理发票,慢悠悠地出了门。
到了理发店,李翔林剪了个清爽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他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付了钱,就回了院子。
刚一进院子,黄刘氏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身衣服也不行,太随便了,赶紧去换那身中山装,今天有重要的事儿。”
李翔林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
“我这刚回来,您就又给我安排任务啊。”不过,他还是乖乖地回屋换了那身中山装。
换好衣服出来,傻柱正站在院子里,看到李翔林这身打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几个师兄也跟着笑个不停。
黄刘氏听到笑声,转过身来,瞪了一眼傻柱,呵斥道:
“柱子,还有你们几个,笑什么笑!还不赶快给老娘做饭去!今天女方要来,要是让女方觉得不满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傻柱一听,吓得一哆嗦,急忙止住笑声,对着几个师兄说道:
“师兄们,咱们赶紧的吧,别让师娘着急了。”
说着,他拉着几个师兄就往厨房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李翔林看着他们慌慌张张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笑着对黄刘氏说道:
李翔林看着黄刘氏那认真的模样,哭笑不得,说道:
“刘姨,没这么夸张吧,就是个简单的相亲,您至于这么紧张吗?”
黄刘氏一听,眼睛一瞪,指着李翔林的鼻子说道:
“李翔林,你给我认真一点!这可是关乎你终身大事儿的相亲,你要是敢给我捣乱,或者故意表现不好,老娘就搬出去住!”
李翔林一听这话,头都大了,急忙摆手说道:
“得得得!刘姨您放心,我绝对认真对待这次相亲,保证让您满意,您看着成吗?”
黄刘氏这才哼了一声,收回了指着李翔林鼻子的手,但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脸严肃。
李翔林无奈地看向一旁的黄云泽,苦笑着说道:
“我说老爷子,您就不替我说两句?您看刘姨这架势,我都要被吓出心脏病了。”
黄云泽没好气地看了李翔林一眼,说道:
“我替你说两句?我闲的啊!我要是替你说话,你刘姨能给我好脸儿?到时候她不得连我也一起收拾了?你小子还是自己想办法应对吧。”
李翔林无奈地看着黄云泽,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这耙耳朵的毛病,真是没救了。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不然黄云泽非得跟他急眼不可。
他只能苦笑着对黄刘氏说道:
“刘姨,您看您,把老爷子都吓成啥样了。得嘞,我保证好好相亲,绝对不让您失望,您就放宽心吧。”
黄刘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这还差不多。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今天这个相亲,你必须给我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听到没有?”
李翔林连忙点头称是,心里却暗暗叫苦:这相亲,怎么比上战场还紧张啊?
正说着,院子里就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穿着碎花布衫的中年妇女,领着一个穿着朴素却干净利落的女同志走了进来。
那中年妇女一进门就咧嘴笑开了,露出两颗略有些突出的大门牙:
“刘姐,我们来啦!这位就是苗春芳同志,人家可是小学老师呢,文化人!”
黄刘氏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忙迎了上去,拉着苗春芳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哎呀,苗老师,欢迎欢迎!来来来,快里面坐,别站着了。”
王媒婆在一旁笑着介绍道:
“刘姐,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苗春芳老师,人可好了,知书达理,又贤惠。”
苗春芳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象是初升的朝霞,映得她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王媒婆拉着苗春芳,和黄刘氏一起走了进来,院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黄刘氏一边让座,一边对着李翔林喊道:
“翔林,过来招待一下刘春芳老师,别让人家觉得咱们失了礼数。”
李翔林正站在一旁,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心里暗自嘀咕:这相亲的阵仗,还真是够大的。他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对着苗春芳伸出了手:
“您好,刘春芳同志,我是李翔林,欢迎您来我们家做客。”
苗春芳抬起头,看了李翔林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头,脸上红晕更甚,她轻轻地握了握李翔林的手,声音细如蚊蚋:
“你好,李翔林同志,很高兴认识你。”
李翔林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心里也不由得微微一荡,但他很快便稳住了心神,笑着说道:
“苗老师,您请坐,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一样。”
说着,他便引着苗春芳和王媒婆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又忙着去倒茶水,准备招待客人。
王媒婆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说道:
“翔林啊,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