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王荇之:“不是你们闹场吗?一桌子菜都是你们掀的。” 钱嵩:“我掀的,怎么了?踩在别人的痛处上沾沾自喜,还有脸上桌吃菜!” 王荇之:“根本没人说你,是你自己要发疯的。不能因为你遭过罪,就得人人赔小心一句话不能说吧!再说又不是我们让你遭罪。” 他转头看向九公主:“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怪不得怪她爹吗?” “什么叫遭罪?”缪泠气得把宫女往王荇之怀里扔,那俩人被弄得戳手不及,差点儿亲到一起。 缪泠说:“亲一下是遭罪,还是抱一下是遭罪,你现在遭罪吗?” 王荇之:“你别胡搅蛮缠,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那种事跟这能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缪泠走过去摸一把脸,“不都是被碰一下肉吗?脸上的肉跟屁股上的肉不一样?” “缪泠,你这样装傻有意思吗?掩耳盗铃玩得开心?”王荇之怒道,“你愿意护着就护着,但我们不愿意,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我们害得。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能拦得住我们说,还能拦得住外头的人说?本来就是事实,我们也不曾嫌弃她,哪里就要处处赔小心,又不欠她的!” 缪泠天真地笑道:“没有不让你说呀,这不是让你说嘛!你说说怎么叫欺负,我现在要欺负回来。” 王荇之推她一把:“你欺负什么呀,装疯卖傻!” “怎么不能欺负,我没有手吗?不就是摸一下脸,摸一下胸,摸一下屁股!除了不能让你生娃,我什么不能干?街上的假□□大把,哪里比男人差。”缪泠越说越得意,“怎么,被我摸一下没关系,被男子摸了就得死,男子手上淬毒吗?那也是男子该死!” 王荇之没想到缪泠这么疯,说话赤裸裸的,她想豁出去,但在这方面实在难以匹敌。什么假□□啊,女子怎么能说这个? 一群人围着看她俩吵架,不敢劝,也不想劝。美女调戏美女,这吵得多有意思! 最终是林晟出手,张开虎口捏着缪泠的脸,不让她继续说。 “你不要拉偏架!”缪泠把他的手拍掉,气呼呼道,“是她先起的头,我不过展开深入探讨一番!” 林晟摸摸头按住躁动的缪泠,笑着说:“好,知道的,是我害羞听不得。” 缪泠长呼一口气,气愤难平。 林晟哄道:“这么多新人主角呢,咱不抢风头。” 这句话在理,再闹下去把喜宴都搅散了,缪泠便听话地点点头,乖巧地答应:“好。” 林晟没想到这么好劝,看着特别满意。她发那么大火,以为得砍几人泄愤才行。 申清走过来赔罪,说:“这位置安排得不好,是我思虑不周。” 主要是女人们之间的“仇恨”,他真的不知道啊!是可以知道的,确实没往心里去。 他知道罗蒙和姚哲之间要隔山海,但不晓得王荇之和钱嵩不对付。细想是能够理解的,但他原先就没细想。 王荇之肯定看不上钱嵩,结果钱嵩混得比她高,是威风凌凌的女将军。王荇之心里不平衡,总踩钱嵩痛处。 她们不是欺负九公主,踩九公主只是刚巧的事儿,她们指桑骂槐恶心钱嵩。 申清想清楚之后走到缪泠身边小声说:“你又不跟她们玩,别掺和啊!将来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听着也头疼不是?” 缪泠却不领情,不爽道:“你瞧不起女人,说女人碎嘴子!” “诶诶,我改!”申清大笑。 林晟陪在一旁默默观察这俩人,心里挺不是滋味,缪泠怎么跟谁都交情好?他知道这心思不对,努力克制着不悦。缪泠朋友多,这是好事。 只是他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所以即便尴尬也还能跟缪泠维持友好关系。但现在看来并不是,缪泠就是喜欢交友,跟大哥的军师都能有说有笑,尽管她至今不原谅大哥。 “我不闹事了啊,你别盯着我。”缪泠误会了。 林晟笑一笑没解释,转而说道:“庄主闹别扭,他要真愿意去,你就招待两天。” 缪泠笑着答应:“可以,就把我那儿当娘家。” 可能是被今天的气氛感染,她总拿亲事里的关系作比喻。林晟和庄主闹掰是和离,庄主来琼州军中是回娘家。 林晟又觉得喉咙痒,想借亲事调戏缪泠,但都忍住了,一个字也没往外说。换做从前他可是生冷不忌,说得越下流越爽。现在不想说了,觉得那些浑话没意思。 现场更加混乱,已经有人醉得钻到桌子底下,说:“嘘,小声点,打埋伏呢!” 皇家设宴,至少不会有敌军突然来袭,因此很放心地喝得酩酊大醉。 “你喝酒了吗?”林晟问。 “一小杯。”缪泠回答,“没关系,我酒量很好的。” 林晟哦一声,竟觉得有点儿失望,想看她醉酒。酒后吐真言,不知道她会说一些什么? 又过去好多天,集体大婚之后朝廷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大多数人都还挺耐心,倒是灾民等不了,问:“陛下对我们是个什么安排,总不能一直住帐篷。” 新州富庶,这些年又没什么战事,受灾之前他们都过得挺好,才住一段时间帐篷就受不了。灾民吃住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