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包括你们自己,都不能再摆摊卖这个棉花梳。” “不成,万一你们青帮不玩这个了,我们全受制于人。青帮就是赚个人气,年前的时间都给你们,往后我们还是要摆摊的。再说年后这仿制也出来,这玩意就是一时新巧。” 叶帮主想了一想,他还不靠这棉花梳赚这2文钱,再说仿制这个事他自己也做过,是这个道理,“成。” 实际上,他还是被李小寒的一套一套影响了。 “那就合作愉快了。”李小寒喝一杯茶,费了老多口水,终于讲成了一笔生意。 “合作愉快。”叶帮主大概是第一次跟一个姑娘这谈生意,谈完了才有不适应的意思。 生意谈完,文书是没有的,青帮不写文书,不过看子,也不会赖账就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家始终不是一路人,谈完意思意思吃东,大家出门了。 临出同福酒家大门前,叶帮主忽地朝二楼包厢看了一眼。 张二公子。 叶帮主心下一惊。 太子逝世后,张二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管了将军府产业。这个时候,大家才隐隐约约知道,将军府名下产业竟与定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将军府产业是定王府的药箱子、钱袋子、米袋子之一。 太子之位未明,定王的后勤全起来了。 叶帮主不敢想这是因为什么,这不是他这等人物可以想的东。 只是,惊澜之下,他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人物更要缩起来才能活命。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开铺子的原因。 叶帮主心下思量万千,面上却只敢看一眼,又垂下了眼光,呈避让之势。 能让青帮主主避让的人物? 李小寒心生疑惑,朝二楼看过去,只有店小二在穿梭忙碌,并无他人。 再转过头,叶帮主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许是眼花了。李小寒心中嘀咕。 只二楼,刚刚叶帮主目光向,一道恭敬的音喊道,“二公子,请。” “青帮的人在这里做什么?”二公子清冷道。 “据说是在谈生意。”属下恭敬的答。 跟那卖三七、杜仲的父女做什么生意? 这两帮人能有什么交集? 二公子的剑眉轻轻拧起。 “派人盯着他们,让青帮最近别惹事。”二公子吩咐道。 青帮虽然一向懂事,但此刻时机实在微妙。 京城里有消息传来,皇上准备年前立储,但是没有任消息是定王还是齐王。 这个时候,定王府上上下下绷紧了神经。 包括定王治下,有的魑魏魍魉都得乖乖缩起来。缩不起来就永远不要起来了。 天下大势就这影响每一个人,谁也无例外。 只是有些人知道自己身在其中,有些人毫无觉,有些人迎着波澜而上,有些人避让看波澜汹涌而过。 毫无觉的蹲在同福酒家角落的李贵前等人,看见李小寒、李信和等人安全出来,忙奔过来,“信和、小寒。” “贵前叔,我们谈成了一笔生意,去市再说。”李信和说道。 “嗯。”李贵前看一眼进去的三人,看起来不像有事,头道。 几人一起到市,因着将近一半人跟着去了同福酒家,留下来的摊档是托其他族人帮忙看管着的。 这就展示了李小寒让族人相似摊位摆在一起的好处了,方,而且同类产品嘛,价钱大概都知道。 看见李小寒等人来,李氏一族人纷纷看过来,见李小寒等人毫发无伤,才继续做生意。 连旁边的读书人都停下来看了一会,方才继续写字。 族长不在,李信和代表族长,将这笔交易告知大家。 大部分人都是很满意的,虽然差了两文钱,但是保底啊。这大冷天的,蹲在这摊位也不知道能卖多少呢。 包给青帮,到时候青帮一卖,这银钱就落袋为安了。 别看6文钱,他们能赚差不多3文呢——李氏一族的成本计算方跟青帮是一的,竹子不用钱,人工不用钱,也就是碎布条费了钱才算成本。 因此,李氏一族人对青帮笑得更欢了。 这就是衣食父母啊。 这时,青帮已经将摊子摆起来了,无非就是读书人写的几个大字贴一个倒扣的箩筐前,然后还有几个空箩筐摆着。 因着说要给青帮独家生意,因此李信和组织众人,将手上的棉花梳全卖了。 喜滋滋。 只是其他人卖了棉花梳还有果子、竹编在摆摊,李贤东和李小寒除了棉花梳就没有其他的了——他们家的果子都留着自己吃呢,李贤东一直就没有闲过,建房、种三七、割杜仲、搞棉花梳,其中还一直不能耽误伺候田地。能抽空把自家用的竹编做出来,那都是见缝插针干活的。 因此,二人一时空闲了起来。但是,平山村众人是一同出来的,自己一家先去了,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