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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引(3 / 4)

”苏予辞顿了一下,继续道:“哪怕她也是神族,可一个神纹神力全无的神,你和谢徊雅究竞想在她身上图谋什么?”“图谋?"容絮蹙眉,“苏道友话说的可真难听。”清丽的面容含着淡淡的笑意,容絮很认真地回道:“只是因为,我爱她。”爱她?

苏予辞静默了片刻,忽然低头笑了一声:“容道友,你是在开什么玩笑吗?”

容絮竟然说爱?

他们这种人,“爱”这个字恐怕终其一生都和他们毫无关联,上位者做惯了,永远不会懂得爱是什么,更别谈去爱一个人。真是无稽之谈,苏予辞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他还是更偏向于姜稚鱼于容谢两人而言身上还有什么可利用之处,只是现在,他尚未挖掘出来。他可没忘记,谢徊雅的法源是“回潮”,而这两人又确实是表兄弟,即便看似不合他也不得不提防一下。

容絮知道他不信,摊了摊手,幽幽道:“你看,我说真话,苏道友不信,非要我像平日里那样说的弯弯绕绕,真假不明,才会字字斟酌,甚至不惜安插眼线打探情报来破坏我们之间的盟友情分。”盟友?说得好听,不过各怀鬼胎罢了。

苏予辞轻轻一笑,笑声里含着淡淡的嘲讽:“若论这个,恐怕我和谢道友所有的部下加在一起都抵不过容道友的千夜楼吧?”“若不是容道友手下留情顾及盟友之间的情分,只怕我的极域和谢道友的山海间都早已成了筛子。”

容絮谦逊道:“过誉了,况且,这不是没做成吗?”苏予辞不置可否,藏得再好,也终有被他抓住尾巴的那一天。他转头,看向即将醒来的澜因,淡淡开口:“不出意外的话,亓官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容絮听到这话,轻轻笑了,隐隐的亢奋从他眼中一闪而过:“它,醒了。这场以杀戮为终止的游戏,终于可以开始了。姜稚鱼沉睡的时间并不长,就在太簇刚把她抱回石屋放到床上,她便醒了。刚醒,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巨大的不安阴影一般笼罩着她,姜稚鱼觉得,如果她不去找苏予辞和容絮,弄清楚他们究竞要做什么,将来一定会有令她后悔的事出现。只是脚还未落地,便被人拦住了。

姜稚鱼仰头,看向拦住她的男人。

身高腿长,从面甲露出的上半张脸能看出他的皮肤很白。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制服,肩膀、腰肢、手臂、小腿各处都被盔甲包裹住,甲片紧密相连,每一片都经过精心锻造,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姜稚鱼注意到,除了一柄长刀,男人劲瘦的腰间还缠着用于作战的暗红色金属丝线,就连黑色的战靴旁侧也插着两柄不明显的利刃。只是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她知道他叫什么,容絮喊他,太簇。

视线落在男人右耳垂悬挂着的银环上,姜稚鱼并不与他直视,试探着轻声开口:“太簇,我想、我想要出去,可以吗?”“夫人要去哪?”

嗓音轻柔细腻,如同丝绸滑过耳畔。

姜稚鱼愣了一下,也没计较他的称呼:“我想要去找容絮,就是,我忽然想起来有件重要的事忘了和他说。”

形状漂亮的眼弯起,太簇不紧不慢地朝她摇了摇头:“抱歉,夫人,这个不可以。”

姜稚鱼急道:"真的不行吗?是很重要的事。”微乎其微的轻笑声响起,太簇问她:“有多重要呢?”就在姜稚鱼刚要开口时,太簇又道:“可是再重要,也不行。”姜稚鱼这下是真急了,直接去扒拉横在她面前的手臂,扒拉不动,腰一猫就要从太簇手臂下方钻出去,被太簇直接拦腰单手抱了起来。微微紧绷的手臂肌肉带着热度贴上姜稚鱼柔软的腰肢。姜稚鱼脚不挨地,身体仅仅依靠着那根手臂悬在半空中,又急又怕,湿漉漉的圆杏眼很快渗出了水液。

看着搭在他腕上不断使力的手,还有不断扑腾鱼尾一般的腿脚,太簇无奈道:“夫人,不要乱动,好不好?”

随后环着姜稚鱼的腰调整了姿势,让她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腰间下方。动作很轻柔地将她整个人都护在怀中,太簇在她头顶上方细声说道:“相信我,我不会伤害夫人的。”

真的很细很软,应该没几下就会被顶穿吧?在看到那截腰肢被死死掐握在少主手中时,太簇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当然夫人要是挣扎得太厉害,那就不好说了,"太簇抱着姜稚鱼坐在床边,与她面对面笑了笑,“所以,不要让我太为难。”姜稚鱼哪里肯听,膝盖抵着床单,蹬着腿,一边抽泣一边挣扎,发颤的腰身挺起又落下。

太簇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些,见她不听话,腰间那只戴着黑色紧肤皮质手套的修长手掌使得力道慢慢加重,梏得姜稚鱼越来越痛。受不了痛,姜稚鱼安静下来不敢再动了,泛红的眼尾处不断流淌出泪,鸣咽声微弱又可怜。

太簇低下头,伸手将指套上沾染的泪水重新涂抹到姜稚鱼潮红的眼角,哄着夸她:“夫人好乖啊。”

和以前一样。

连哭都漂亮。

姜稚鱼的心里克制不住地泛起酸涩的情绪,不知为何,倏地就又流下了泪:“你,你不要这样叫我,我没有成亲,这样的称呼不合适,而且,我也不喜欢。”

不喜欢,难受,很不舒服。

“不喜欢吗?"太簇柔声问她,“那夫人想听我叫你什么?姜姑娘,还是一一”“阿鱼姑娘?”

姜稚鱼红着眼,嘴唇张了又合,因为顾忌害怕,咽下了想说的话。太簇目光低垂,眼中闪过一丝无谓的淡淡笑意:“夫人,睡吧。”姜稚鱼的手指还扣在他护臂上镶嵌的暗红色宝石上,她抿紧了唇,闷闷地,带着委屈的哭腔:“我还不困。”

太簇摇头:“这不重要,因为我说,夫人,你该睡了。”“三息。”

音落,姜稚鱼陷入了沉睡。

在一旁监听的弑雪听着那一句句温言细语的哄人声,莫名地浑身不适,待人睡着后,他走进来,随便拉了把椅子。

带着疑惑却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十二律是逮着个女人就叫夫人?”太簇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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