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被冒犯,他扔一件,她便喝一声彩,薛岑几乎能把衣服脱光。
少年的身体对女娘来说陌生又好奇,秦栀对薛岑也是,每年看过的都不一样,随着他们长大,那种急于窥视的感觉也越发强烈。闹翻前一年,薛岑在无人的角落拖起她的手,戳到他腰腹。空气那么烫,她的手都被烫坏了。
薛岑也是,被她戳到的位置,起了密密的战栗,他红着脸却不害羞的问她:“四娘,你不喜欢吗?”
秦栀胡乱点点头。
薛岑又拉起她另外那只手,握到一起:“那你怎么不敢看了。”往事清晰,秦栀似乎还能听到薛岑的反问,只是这个时候,再看他就不合时宜了,再说,她若真想看,也该看自己郎君的。其实沈厌那副身子,跟薛岑比起来,各有千秋。秦栀面不改色,心里却狂跳如雷,沈厌朝她看过来时,她很是体贴的回了微笑,端的是贤妻气度。
沈厌眸光晦暗:笑的真是虚伪又勉强。
明明想看薛岑,还装模作样凝视自己,从他进京起,每年摔跤赛上,秦栀都会盯着薛岑的身体目露邪光,看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够吗?薛岑的身体,就那么值得反复研究?
如是想着,沈厌挽袖口的手停住。
周遭冒出案恋窣窣的好奇声。
“沈世子怎么不动了?”
“难道今年他会脱衣服?”
“不可能,我可从来没见他脱过一次,绝不可能。”“好想看,不知道沈世子脱了衣服什么样,会不会比薛少卿还结实."真是一群大胆奔放,敢想敢说的小娘子啊!秦栀听得心潮澎湃,很想回她们一句:沈厌不如薛岑结实。两人体态不同,薛岑偏遒劲有力,沈厌偏修长俊美,肌肉虽硬,但薛岑自幼习武,练的浑身腱子肉,何止是硬,简直是硬邦邦。她憋得难受,看向沈厌的眼神便不觉带了些潋滟潮色,她不知,沈厌却看的一清二楚。
下一刻,人群爆出低且尖锐的哄叫。
秦栀晕开的目光逐渐凝聚,然后瞳孔倏地放大,大庭广众之下,沈厌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