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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思-作话有福利(3 / 4)

眼湿漉,被他搂在怀里的模样。他轻拍着抱着玩具的孩子脊背。

“姜满,我把小孩照顾成这样,你会生气吗。”“那你就恨我吧,怨我也好。”

“只要成为你心里最特殊的男人……我什么都不在乎。”他不敢贸然用湿冷的井水给小冕擦拭全身。裴京聿斟酌片刻,决定采用最原始的办法,给宝宝泡温水澡。但这里根本没有热水。

他换上背心,露出肌理劲瘦的腰身,用竹片担了几桶水进来。裴京聿从未做过这种粗活,不太会使用巧劲。门外的黄砖瓦地泅了很大一滩水。

男人肩颈肌理贲张,蓄势待发,被竹篾片勒出涩情的红痕。裴京聿抬手用火柴划亮猩红的火星。

他把华山松和黄背栎,挽成一捆,用枯枝引燃大火,没入柴灶。好痛苦。

独活太难受了。

用任何事情来麻痹自己,都是举步维艰。

他连点火都能想起,他和她在北海道的林中小屋,用松木取火的往事。那日,在漫天松香中,她用编织好青翠欲滴的戒指,向他求婚。两个人的甜蜜回忆。

他只能想起微茫的一点,堪称鳌背刮霜。

柴房里火焰腾起,燥热难耐,他的呼吸声起伏凌乱。裴京聿有洁癖,没办法忍受自己臂弯上,全是灶火和碳灰。男人把皱褶难堪的脏背心脱下来。

汗水从他象牙白的肌理渗出,勾勒出性感的弧度。裴京聿向来是金尊玉贵的公子哥,从不显山露水,在名利场背后杀伐决断。今天,他把小冕举在肩膀上,像个痞气的糙汉,扛着自己的儿子,来回劳作。

他拥有的港口,渡轮,私飞和名车。

这些都比不过他脊背上,温软幼小的身体。一一他的恋人为数不多留给他的回忆了。

他把小冕放入木盆中,让宝宝乖乖趴在横板上坐好。“爸爸脏,马上帮你洗。”

裴京聿就着柴锅里剩下的水,肆无忌惮地浇灌在自己的头顶。他恣意地洗涤着身上的炭灰和尘泥。

水珠滚过他的骨骼和肌肤,惹起润泽的寂寞感。如果她在就好了。

他心里那股邪火烧得很旺,摧枯拉朽的。

想和她在这种低劣的地方,做让她羞臊的事情。姜满那么纯的一个女人。

身体却很淫.乱。

要是他提出来,她一定会蜷在他怀里,哭着半推半就。一想起她,裴京聿指腹痒起来。

想把她囚困在自己的掌心\中。

她越是挣扎反抗,他越是兴奋得发笑。

她越是不安想逃,他越是想要把她裹在怀里,寸寸箍紧。如果她身边没有那些碍事的男人就好了。

所有窥伺,觊觎,膜拜她的男人,都该死。而她带给他的若即若离感,更让他神经兴奋百倍。裴京聿享受这种追逐的情趣,却没办法接受她安危未知。他滚了滚喉结。

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默不作声地给小冕洗温水澡。小冕很轻,在水盆中浮浮漾漾,不一会儿就乖乖地睡着了。裴京聿探手,摸一下宝宝额头,已经降温。他心下安定稍许。

过了半晌。

有人踏着屋外朦胧的水晕走过来。

来人靠在门边,打着哈欠问。

“我听到厨房有动静,你大半夜煮什么好吃的啊。”一一是樊津尧。

樊津尧帮小冕擦拭身上的水,把宝宝裹着绒布的小小身体抱在怀里轻柔地拍哄。

他看见裴京聿的发梢上跌落水痕,脊背赤.裸,肩颈微润,裤腿挽起来,露出修长有力的腿部线条。

樊津尧眼睛往下瞄,有被震撼到。

他止不住感慨道:“哥,你长得可真是……荷尔蒙爆棚啊。”“我信嫂子对你一定是见色起意。”

裴京聿回屋,换上防高原寒冷的冲锋衣。

潮湿黑发微掩下,他五官明晰锐利,沉晦道,“我女人不在,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惹我心烦。”

樊津尧垂眸摸着肚子:“我陪你辗转十多个小时来这里。”“晚上啃了几个苞谷,现在快饿死了。”

“哥,你帮我煮碗面吃吧。”

他站在门口:“哦对了,云南不是米线特出名吗,我看到这口缸里,老太太浸泡了一些现成的。”

樊津尧走进厨房转来转去,哄着怀里睡熟的小冕:“半夜太饿了,厨房水声哗哗的,我还以为在做美食呢。”

他望着洁白柔顺的米线,眼睛发亮:“一看就很丝滑,我好馋啊。”樊津尧接二连三提要求:“能不能过个桥!”“我还没机会吃过桥米线呢。”

裴京聿冷淡地审视他:“没热水了。”

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上水珠跌坠:“你可以出去担一挑井水进来。”樊津尧愣神,望向没过自己膝盖的硕大水桶。他慌忙拒绝道:“这锅里不是有小半勺水吗。”他端起喝了一口,“清甜可口,天选烹饪源泉。”一旁的裴京聿倏地笑了,扬唇讥讽道:“你侄子没用完的洗澡水,好喝吗?”

樊津尧饿的已经前襟贴后背了:“好喝,简直甘霖!”“况且小冕本来就没用过。”

他偎在灶台边,用手满把抓了一掌米线,扔进锅里:“这个步骤对吗,是不是这样煮米线的啊。”

裴京聿倒是没兴趣在樊津尧面前卖弄。

他虎口抵住勺子,往锅里搅动稍许:“没吊筒骨高汤,蒸格上有些素菜,我随便做。”

半晌后。

裴京聿牌米线出锅。

一旁等候的樊津尧,还没等端碗走出灶台。他便弯下腰,吡溜地卷了一筷子,塞到嘴里。他的味蕾得到了极致享受。

汤鲜味美,米线柔滑挂汁,薄如蝉翼的肉片入口即化。他的喉咙被热汤烫得生疼,但顾不上等待米线冷却,便风卷残云吸入。樊津尧夸奖道:“咸鲜直冲天灵盖,我整个人都融化了,怎么能这么好吃!”

“只可惜老赵没口福,先去了越南等我们,不然高低得给你颁发一个百年老字号的匾额。”

“行啊。”

裴京聿搁下勺子,记仇地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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