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太祖皇帝当年亦是起于微末,照你这么说,莫非太祖也是舞弊不成?!”
接着,赵萍儿也紧接着喊道:
“你身为朝廷命官,说话可是要有理有据,你说我家相公舞弊,有本事拿出真凭实据来!”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有侧重,为苏墨据理力争。
然而,侯语堂依旧是无动于衷:
“本府办案,自有分寸。尔等女流,休要多言。”
公孙天纵见魏灵儿站出来为苏墨说话,阴恻恻地开口:
“魏灵儿,本公子之前就告诫过你,跟着苏墨这种沽名钓誉之徒,迟早要跌个粉身碎骨。”
“你偏不听,非要自甘下贱,今后有你后悔的。”
“等收拾完苏墨,看本公子怎么好好收拾你这个贱人。”
紧接着,一旁的学政崔文彦也看不下去了。
“侯大人!此举是否太过草率!”
“苏墨乃是陛下亲口嘉奖过的白衣博士,更是本届乡试解元,于情于理,都该慎重对待。”
侯语堂却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上官对下属的呵斥:
“崔学政!本府乃定南府知府,主管一方刑名政务,如何办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科举舞弊乃是大案,本府有权独断。”
就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女声从人群外围响起:
“侯知府,小女子娜兰韵,愿以江南娜兰家百年清誉担保,苏墨苏公子,绝无科举舞弊之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娜兰韵和她娜兰嘉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近处
娜兰韵俏脸含霜,眼神坚定,直视侯语堂。
侯语堂眉头一皱,显然没料到娜兰家会插手:
“娜兰小姐,你江南娜兰家虽是名门,但此地是定南府。”
娜兰嘉见状,也上前一步,拱手道:
“侯知府,苏墨不仅是解元,更是陛下御封的白衣博士,更乃我大虞诗魁!如此身份,你说拿便拿?”
侯语堂彻底失去了耐心:
“白衣博士也好,诗魁也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苏墨?”
“来人,给我直接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