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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周凌峰的骚操作;周凯林晚定终身(3 / 7)

松烟墨包好,一起送回寒山郡。

三日后,信送到了营里。周凌峰刚操练完,就看见军需处的小兵跑过来,手里举着信和墨锭:“凌峰小将军!世子的回信!还有给你的东西!”他立刻扔了长枪,跑过去接过,拆开信一看,见沈砚夸他“周全”,还准了周凯的年假,当场就蹦了起来,举着信往周凯的帐里跑:“凯哥!世子回信了!世子夸我了!还说等望海的事完了,准你假让你陪林晚姑娘!”

周凯正坐在帐里擦长枪,见他闯进来,无奈地放下枪:“知道了,你小声点,别让全营都听见。”周凌峰却不管,又从怀里掏出墨锭,得意地晃了晃:“世子还送我墨锭呢!说我字有进步!”正说着,就听见帐外传来周虎的声音:“凌峰!刚操练完就偷懒?过来跟我去巡营!”周凌峰脸色一变,赶紧把信和墨锭往周凯手里塞,小声说:“凯哥,你帮我藏好!千万别让大伯看见!”说完就溜出帐,跟着周虎巡营去了——他可不想刚得了世子的夸,就被大伯骂“不务正业”。

周凯看着手里的信和墨锭,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悄悄弯了点弧度。帐外的雪还没化,阳光落在墨锭上,泛着温润的光,他忽然觉得,有凌峰这么个爱“瞎操心”的弟弟,倒也不是件坏事。

天还没亮,寒山郡的军营就浸在霜气里,帐帘上结着薄冰,一掀就簌簌掉渣。周凯坐在帐内的矮凳上,指尖捏着那副腊梅护膝,翻来覆去摸了两遍,才小心翼翼叠好,塞进贴身的包袱里——护膝旁还放着个小布包,里面是林晚前几天给他的艾草,说骑马时揣在怀里能暖腰。

帐外传来周虎的脚步声,他赶紧把包袱扎紧,起身迎出去。“望海那边斥候来报,夜里有不明船队在港口晃悠,你带一队轻骑,天亮就出发,盯着他们的动静,别打草惊蛇。”周虎递过一张地图,指尖在“望海城西港”的位置划了道线,“军需处给你备了干粮和御寒的毡子,路上别耽搁。”

周凯接过地图,指尖按在港口的标记上,喉结动了动——他没说自己放心不下林晚,只点了点头:“大伯放心,我会盯着。”

转身回帐时,正好撞见周凌峰端着碗热粥过来,见他在收拾包袱,眼睛立刻红了:“凯哥,你要走了?去望海?”周凯“嗯”了声,把地图折好放进怀里。周凌峰把热粥塞到他手里,急得直跺脚:“那林晚姑娘怎么办?你还没跟她道别呢!”

周凯喝了口热粥,暖意没压下心里的沉,他沉默了会儿,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东方刚泛出点鱼肚白,巷口的老榆树还浸在雾里。“我去趟东巷,你帮我跟大伯说一声,晚一刻钟出发。”

他没骑马,踩着霜雪往东巷走,皮靴踩在冻硬的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响。快到林晚家时,就看见院门口的灯还亮着,林晚正蹲在灶房门口劈柴,手里的斧头举得有些吃力,肩膀微微发抖。

周凯脚步顿了顿,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斧头:“我来。”林晚抬头看见他,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攥着围裙的手紧了紧:“周将军……要走了?”

“嗯,去望海。”周凯弯腰劈下斧头,木柴应声裂开,他动作快,没一会儿就劈了半捆,“天冷,这些柴够你用几天。”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个铜暖炉,里面的炭火还热着,“军需处发的,你留着暖手。”

林晚接过暖炉,指尖碰着铜壁的温度,眼眶有点热。她转身进屋,拿了个布包出来,里面是两双厚袜,袜底缝了层麻布,耐磨:“路上骑马冷,你穿着。”还有个小瓷瓶,“这是我娘以前配的冻疮膏,望海风大,要是手冻了就抹点。”

周凯接过布包,指尖捏着厚袜的针脚,心里像被暖炉烘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向来嘴笨,此刻满肚子的话,到嘴边只剩一句:“我会尽快回来。”

林晚点点头,没再多说,只站在院门口看着他。周凯走了两步,又回头,看见她发间的腊梅银簪在晨光里闪着光,喉结又动了动,最终还是转身大步离开——他怕再看下去,会舍不得走。

回到营里时,周凌峰正帮他牵着马,见他回来,赶紧递过缰绳:“凯哥,大伯没说你!快走吧,再晚天就亮透了。”周凯翻身上马,回头往东巷的方向望了眼,雾还没散,只能看见那盏亮着的灯。

马蹄踏雪,渐渐远去。周凌峰站在营门口,摸了摸怀里的信——是刚才周凯让他写的,说等林晚问起,就说望海的任务不危险,他很快就回来。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周凌峰心里嘀咕:凯哥放心,我肯定帮你把林晚姑娘照顾好,等你回来,保准让你俩有更多单独说话的机会!

周凯走后,寒山郡的雪慢慢化了,巷口老榆树的枝桠上冒出嫩黄的芽,转眼就到了春末。周凌峰成了东巷的常客,不过不再是为了“助攻”,而是揣着周凯从望海寄来的信,往林晚家跑。

每次送信,他都得先在营里把信读一遍——倒不是好奇,是怕凯哥那闷性子又把话藏半截,得他在旁边帮着“翻译”。凯哥的信总写得简略,比如“望海近日风大,已缴获两艘敌船”,后面跟着一句“海边捡了些贝壳,托人捎回”;或是“军需充足,勿念”,末尾却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腊梅——周凌峰一看就懂,这是让他跟林晚说,护膝还在穿,没磨破。

这天午后,凌峰揣着新信往东巷去,刚到院门口就看见林晚在晒棉絮,发间那枚腊梅银簪还亮着,风一吹,簪头的花瓣轻轻晃。“林晚姑娘!凯哥来信了!”他扬着信跑过去,林晚立刻放下手里的竹竿,指尖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信时动作都轻了些。

信纸是糙纸,边角被海风浸得有点软,林晚凑到阳光下读,嘴角慢慢弯起来。信里说望海的渔民已经能正常出海,他帮着修了几艘渔船;还说沈砚世子派人送了新的兵甲,很快就要往隔壁郡推进——没提危险,只提了海边的日出很好看。

“凯哥说,等沈砚世子拿下隔壁的清河镇,他就能抽时间给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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