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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整备、点将;全军出击(5 / 7)

去,一名侍从的短匕已贴到他后腰,铁尺“当啷”落地。

“炮身旧伤!攻那里!”张清鸢的声音透过哨声传向城外,李嵩立刻会意,挥刀指向炮台西侧的青铜炮:“冲!撞碎那门炮!”重骑兵们齐声呐喊,马身撞向炮身下松动的木轮,旧伤处的木轴“咔嚓”断裂,青铜炮轰然倒地,炮口的火药洒了一地。

城楼上的严沧瞳孔骤缩,刚要下令调兵支援炮台,楚昭雪已率三千长枪兵赶到城下。凤鸣赤兔红鬃飞扬,她握着凤鸣鎏金枪凌空一挑,枪尖挑飞一块迎面砸来的擂石,声线清亮:“枪阵!开!”三千支长枪同时斜指,枪尖连成一片密集的银网,守军扔下来的擂石、滚木全被挡在阵外。

“启山!带水军从北港绕后!”严沧急挥偃月刀,严启山握着长杆钩镰枪奔下城楼,可刚到北港,却见周霆提着湛金虎头枪守在那里——踏雪老骥立在战船旁,虎头枪的铜铃轻响:“严老弟,你的水军,过不了我这关。”严启山钩镰枪直刺,周霆横枪格挡,枪身碰撞的火星溅在海水里,北港的交锋也骤然打响。

城楼上的严望握着亮银长枪,刚及冠的少年眼里满是紧张,却仍咬着牙挑飞一支射向爷爷的箭矢。严沧拍了拍他的肩,偃月刀劈向攀爬城墙的靖安军士兵:“望儿,握紧枪!守住城楼!”严望重重点头,长枪刺向一名士兵的甲缝,鲜血溅在枪尖,他却没敢眨眼——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上战场,守的是爷爷守了三十年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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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混乱还在蔓延,张清鸢的侍从们四处袭扰守军的巡逻队,严启河握着环首刀在巷子里追堵,却总被侍从们的影子晃得措手不及;严启海提着短柄斧往粮仓赶,想加固防御,却见粮仓外已围了一圈靖安军步兵。

城外,李嵩的重骑兵已撞得城北炮台防线松动,楚昭雪的长枪兵趁机架起云梯,枪阵护住攀爬的士兵;周凯的骑兵营则转向城西水门,配合城内侍从打开的缺口,马刀劈开了水门的铁栏。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凤翅镏金镋一挑便掀翻城门处的沙袋,玄麟黑铁甲上沾了些尘土,却更显锐不可当。

严沧拄着偃月刀站在城楼最高处,望着四处燃起的战火,海风裹着血腥味吹在脸上。他知道,望海的城防已被撕开缺口,可他仍握紧刀杆——守了三十年的城,就算只剩最后一人,他也不会退。而靖安军的铁蹄还在往前推进,枪尖、刀光、炮火交织的战场上,破城与死守的较量,正进入最激烈的时刻。

城楼上的擂石已快耗尽,城西水门的铁栏被马刀劈得变形,严沧望着四处厮杀的战场,突然提了长杆水军偃月刀,翻身跨上身后的“墨浪”——那是匹通体乌黑的老马,马鬃混着几缕白毛,却是当年陪他打过大大小小水战的坐骑,此刻虽喘着粗气,却仍稳稳驮着他,一步步走下城楼。

“爷爷!”严望握着亮银长枪追上来,枪尖还沾着血,少年声音发颤,“我跟您一起!”严沧回头看他,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语气沉得像海:“守住城楼,别让敌军从这里冲进来。爷爷去会会沈砚。”墨浪打了个响鼻,似在劝严望留下,严望攥紧枪杆,终究还是停在城楼台阶上,望着爷爷的背影往城门缺口去。

此时的城门缺口处,沈砚正提着凤翅镏金镋,赤焰火龙驹的枣红鬃毛沾了些尘土,却仍扬着首,蹄子踏在散落的箭杆上,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他刚劈开一名守军的长枪,便见一道黑影从烟尘里冲来——是严沧的墨浪,还有那柄刻满海水纹的偃月刀。

“沈砚!”严沧的声音裹着海风的咸腥,偃月刀凌空劈下,刀风带着七十余场水战的沉劲,直逼沈砚面门。沈砚瞳孔微缩,手腕翻转,凤翅镏金镋的凤翅精准架住刀身,“当”的一声脆响,火星溅在两人甲胄上,震得沈砚虎口发麻——这老将军的力气,竟比他预想中还要沉。

墨浪与赤焰火龙驹瞬间对峙,老马的鼻子喷着白气,与火龙驹的烈气相撞,两匹马同时扬起前蹄,嘶鸣声盖过周围的喊杀。严沧趁沈砚格挡的间隙,手腕一拧,偃月刀顺着镋身滑下,刀背朝着沈砚的铁甲砸去——他不想伤沈砚性命,却要逼他退。沈砚见状,镋柄往后一撤,同时夹了夹马腹,赤焰火龙驹往前一蹿,避开刀背的同时,镏金镋的尖刃已指向墨浪的马颈。

“严老将军!”沈砚收了几分力道,镋尖停在离马颈寸许处,“望海已破,百姓若再遭战火,得不偿失!”严沧却不答话,偃月刀再次劈出,这次却换了方向,直刺赤焰火龙驹的侧腹——他知道沈砚惜马,要逼他分心。沈砚果然皱紧眉,镋身横拦,挡住刀势,同时翻身从马背上跃起,镏金镋带着惯性砸向严沧的肩头。

严沧也翻身下马,偃月刀拄地稳住身形,挡住这一击。两人双脚落地,在满地碎石的城门缺口处再次交手:严沧的刀招带着水师的利落,劈、砍、勾、拉,每一招都透着实战的狠劲,刀身海水纹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沈砚的镋法则更显凌厉,凤翅开合间,既能格挡又能突袭,玄麟黑铁甲在动作间摩擦,发出“咔嗒”的轻响。

周围的士兵都下意识停了手,靖安军与守军围着两人,没人敢上前。严望在城楼上看得心都揪紧,亮银长枪握得更紧,却不敢冲下去——他知道爷爷的脾气,这场对决,没人能插手。

“你爹当年在吏部,还劝过我解甲归田。”严沧突然开口,偃月刀勾住镏金镋的凤翅,两人同时发力,兵器缠在一起,“可我守了望海三十年,这城就是我的命!”沈砚咬了咬牙,猛地发力推开刀身,镋尖指向严沧的胸口:“我爹若在,也不会让您为一座城,赔上自己!”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传来呼喊:“将军!粮仓那边……百姓都在帮靖安军搬粮,说不想再打了!”严沧浑身一震,动作顿了半分。沈砚趁机收了镋,往后退了两步:“严老将军,您守的是百姓,不是城墙。如今百姓不愿再打,您还守什么?”

严沧望着巷口的方向,又看了看周围的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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