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其言语,还远远不够,是骡子是马,总得先溜溜。
“你在军中可有任职?”
“仆无职。”
魏良驹拉了一下身旁的袍泽,说道:“他是仆之队主,世子可问他。”
那刚刚被端上一脚的汉子喜笑颜开道:“仆叫宋凡。”
“副幢何在?”
“禀世子—老马死了。”
刘义符看着眼前这酷似亲密无间的兄弟,说道:“我也不挑人,如今你们这一幢仅存半数,赛鉴为幢主,你便为副幢主,良驹代你为队主。”
“仆是队主?!”
听着刘义符所言,宋凡二人语无伦次了起来。
“恩。”
“世子大恩!仆难以为报!”
说着,宋凡扭捏的屈身作揖行礼。
魏良驹照着葫芦画瓢,也行起礼来。
多年未曾升迁,没曾想到,他们身为降卒能受此大恩。
“你们二人皆是义士,我用你们,不单是因怜惜,往后若想再升迁,定以军功为准。”
“仆明白!”
老天有眼呐!
这落差尤如天地,让二人心情澎湃,几乎要湿了眼框。
语毕,两人接连施以跪行礼,嘴角咧的极开。
刘义符也不拦着他二人,等其行礼过后,他方才说道:“先前那院中无大碍的二十五人,你去支会他们一声,申时初在此集结。”
“诺!”
等光芒万丈的刘义符缓步离去,宋凡大手一挥,将臂膀挂在魏良驹脖颈之上,颤声道。
“娘的!乃公没白给你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