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刘义符身后的布衣武士举起手中铁弩,将弩矢推入弦中,七八名护卫有的转身就跑,有的蹲在地上,屈膝求饶。
高伍与几名吏卒将其束缚过后,刘义符说道:“杀了也无用,押去做劳役却正合适不过。”
蚊子肉小,可也是肉,毛修之修殿宇是要发工钱的,抓些恶徒回去,勉强饿不死就行了。
等到众人冲进院中,肥头大耳的庄主还在搂着两名十三四岁的女子。
“噗!”
刀光一闪而过,二女跪趴在地上,哭泣起来。
“何处人家?”
赛鉴对女人不甚在意,接连问了几句无果后,骂骂咧咧出了院。
“我可否同江公左右几日?”
江秉之笑了笑说道:“世子应同刘公左右,习治官之道,一县弹丸之地,交予仆等去做便是。
宁刘义符看着田中不知所措的一众庄客,说道:“高居庙堂,终有一日会为其蒙蔽了耳目,江山社稷,首在稷字,若不踏足县野之地,又如何深语治官之道?”
江秉之神色异,他看着眼前的十三岁少年,雾时无言。
二人相继沉默,曙了一会。
刘义符问道:“江公遵奉清廉是为何?”
“仆奉清廉,不为其他,唯厌骄奢淫逸。”
刘义符喃喃着四字,思量了片刻问道:“江公可否细言?”
“世子大可不必同仆这般,为官者,四字不可染其一。为君者,可奢、可淫、不可骄逸”
江秉之顿了下,说道:“秦皇汉武,骄纵不可一世,视国财为私敛,穷兵默武,以致天下百姓苦不堪言。君逸,不问国事,不理朝政,久则大权旁落,祸起不能制。”
见刘义符若有所思,江秉之文道:
“一国之君,奢不至滥征民役,淫不至宠信外戚,天下亦可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