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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1 / 2)

程怜殊同宋霁珩回了趟白家。

她同他一起去给白太师拜了年,磕了头。

白太师同宋首辅不大一样,宋首辅的慈爱仅对宋霁珩可见,而白太师便是爱屋及乌。

他早见过了程怜殊,听宋霁珩说起从前是被他们家里头收养,又听说了程家出的事后,对她便也颇为怜爱,若是宋霁珩平日带她一起回白家来,对她总是笑脸盈盈。

当初宋霁珩说认她当表妹,那白太师直接就认下她当孙女,不管旁人在外边怎么说,可他们白家是认她的。

过年的日子,宋霁珩另外的几个亲表兄弟姐妹也都在,听说今日他回了门,都一同凑去了白太师那里。

白家人口本就稀薄,当初还出了一场事,大房一脉元气大伤,只剩了个公子活下来,名白宁鹤,比宋霁珩还大个三岁。至于白太师的二子,也死在了当初祸事之中,他的妻儿倒活了下来,一对双生子,现在也才十三岁,还有个孙女,今年刚满十岁。至于白太师膝下最小的女儿,嫁去了宋家,早早离世。

白家每回过年就这样伶仃几人,宋霁珩带着程怜殊回来,便热闹了一些。

程怜殊在白家待的舒畅,方才在宋家的郁气一扫而空,一行人在一起说了会闲话,白宁鹤便同宋霁珩一道去了外边。

众人对此情形见怪不怪,他们两个表兄弟素来亲厚,话也不少。

宋霁珩出去了,程怜殊便留在屋子里头陪老太师说说话,还有那三个孩子,见她难得过年回来一趟,也凑上去同她说话。

白二夫人是个性情温婉的女子,自从丧夫之后,眉眼之间便总是笼着一股驱散不开的郁郁之色,她问程怜殊,这些时日在宋府过得还好,没被别人欺负吧?

程怜殊先是愣了愣,然后马上笑着说没有。

白太师看着她道:“若是被人欺负了,就告诉檀婴,叫他给你出头就是了。”

程怜殊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她说:“诶,我都省得的。”

屋中一派祥和,几个孩子穿得粉雕玉琢,甚是喜人,程怜殊同他们一边玩着,一边又同白太师和二夫人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

未时的太阳正好,落在檐下散着稀碎的光,冬日的寒风在这暖阳的照耀之下也没再那么凛冽刺骨。

“他挑了沈家。”宋霁珩同白宁鹤道。

白宁鹤双手环胸,半靠在回廊下柱子上,听到他的话,挑眉问道:“这么急?”

宋霁珩道:“沈家如今只是侍郎,这时候结为亲家,将来沈远也记他恩情,不管是做不做亲家,都更好拿捏了他。”

白宁鹤身上穿着一袭紫色长衫,外面裹着玄黑大氅,同宋霁珩差不多的个子,相貌颇为风流,一双丹凤眼含情无数。

“老人家想得倒多。”他笑了一声,问道:“你自己怎么看?”

宋霁珩道:“不怎么看。”

“不怎么看是怎么看?”白宁鹤来了劲,直起身道:“这亲事是为你定的,又不是给别人定的,你怎就说的这般轻巧?”

宋霁珩道:“沈远不见得能如他所愿。”

白宁鹤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了。

沈远虽同宋首辅是师生,这些年关系密切,但沈远这人头脑活络,想当初永贞帝从他的兄长手上夺位,那年,先帝同永贞帝斗法,这场政变让朝廷留了不少的血,就连白家也没能幸免于难,沈远非但站对了队,还从那场政变之中全身而退。

宋首辅如今想着拿捏沈远,也不见得是谁在拿捏谁。

白宁鹤说:“那你也觉沈家不错?”

宋霁珩道:“是不错,但我不需要。只是老爷子那边看着挺急,他怕他咽气了,还看不到我成家,他急。”

白宁鹤明白他的意思了,左右急的人是宋首辅,他不急。

但现在也没必要直接推拒,若是推了,他不消停,怕是马上又要盯上别人。

同沈家的事,拖着他也行。

白宁鹤忽地想到了什么,正了正神色,看向了屋子里头:“她若知道你议亲,得闹吧?”

宋霁珩听到白宁鹤的话,竟回想起了方才在宋家的情形,又想起了她往日大哭大闹的样子。

若叫她知道,会哭会闹吗?他眉心不自觉跳了跳,却道:“多大的人了,有什么好闹的。”

白宁鹤听到他这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听你这话,是打算连她也舍了?将来你若真是轮了亲,他们可容得下她?”

宋霁珩想到程怜殊,想她心思狡黠,想她鬼灵精怪,想她偶尔听话,偶尔执拗,说是最好懂的一个人,但有些时候又当真是叫人琢磨不透,想到这里,他竟是笑了一声:“天地不容的东西,谁能容得下她?我要他们容她做什么,她自己往后亦要成亲。”

宋家的人容不下她,又或许是沈家的人容不下她,那又如何,她以后的夫家能够容下她那便是够了。

白宁鹤见他已经定下了主意,也不再说,又听宋霁珩道:“我想让她的名挂在白家的族谱上,认作二舅母的义女。”

入了白家的族谱,那她就再不是无人可依的孤女了,就算是嫁了人,也算是有娘家人能撑腰了。

白宁鹤听后,没有片刻思索,笑:“我们家的人没意见,她自己怕是不应。”

他们家就这么几口人,多个人,多个名字,也热闹,而既是宋霁珩在意的人,那他们白家也会在意。

宋霁珩不咸不淡道:“她能有什么好不应的。”

白宁鹤耸了耸肩,一切尽不在言中。

他可一直记得从前的事,当初宋霁珩从京城回来之后,本是要将程怜殊安顿在白家,奈何她死活不肯,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跟着宋霁珩不可,那没了办法,他便只得带她一起回了宋府。

由此可见程怜殊这人是多离不开宋霁珩,也能想见是何种执拗,在白宁鹤眼中,从那一回起,程怜殊便是极不老实的形象。

而且,宋霁珩虽面上瞧着嫌她,但心里头如何想,却不见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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